第52章
前世时周文华一直对选秀节目感到好奇，他好奇其中到底有没有内幕。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为了看看JYP练习生们的质量，周文华决定去现场观看节目录制。
《Sixteen》节目中的练习生们都来自于JYP，故而在前期的录制时比较封闭，没有观众在现场为她们应援，周文华只得让李胜利帮忙想想办法。
5月6日，水曜日（星期三）。
今天是立夏，它宣告着春天的离去，夏天的到来。
立夏后，日照增加，逐渐升温，雷雨增多。
李胜利通过找关系使得周文华和他能够一起进入到《Sixteen》的节目录制现场，由于节目录制分为室内和室外以及练习生的宿舍，因而周文华和李胜利只能在室内录制时混入现场观看。
第一次录制在M-的录影棚内，周文华和李胜利装成工作人员在下面观看。
节目录制开始前，工作人员们在场内忙忙碌碌，周文华和李胜利两人坐在角落里躲清闲，等到节目要正式开始录制时他们方才露面。
节目正式开始，当灯光闪过时，周文华能清楚地看见展现在舞台中央的大大的JYPLogo。
当灯光由暗逐渐变亮，音乐响起时，参加此次节目的练习生们熟悉登场。
“她们看起来年龄都不大啊。”
周文华看着前几名走出来的练习生说。
“是啊，她们的年龄应该还未成年。”
李胜利附和道。
“我们对面最左边的那个就是俞昇延的妹妹，俞定延。”
周文华很快便发现了人群里的俞定延，只有她是留着一头短发。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了吗？”
“上周，还有那个戴着红色棒球帽子的叫林娜琏，戴红色毛线帽的人叫全昭弥，她是加拿大的混血儿。”
周文华就像是和对方很熟悉似的，他为李胜利介绍道。
“哇，你怎么都认识？”
“我们上周一起吃过饭。”
周文华咧嘴笑道。
舞台上，练习生们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她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周文华数了数，一共有16名练习生。
灯光逐渐变暗，音乐停止后，一束顶光照射在主席台上，一只大猩猩面带笑容缓步走到主席台上。
“他就是朴轸永吗？”
周文华曾经倒是在RunningMan里看过朴轸永，其独特的长相和身材使得他对对方印象深刻。
“没错，就是他。”
李胜利回答。
朴轸永微笑着对练习生们说：“你们好。”
“您好。”
练习生们纷纷向他问好。
“这里便是我们往后长达3个月的节目录制场所，怎么样？”
朴轸永说着开场白。
“他也是主持人吗？”
“看样子应该是。”
“呵呵……”
周文华冷笑一声，这场景不禁让他想起曾经参加过自己初中同学的婚礼，那小子又当司仪又当新郎，着实给他吓了一跳。
“是。”
练习生们回答得很小声，她们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茫然。
“为了节目，你们得被分为两组，一方是major组，一方是minor组。”
“从现在开始，major组的成员能得到和现在JYP艺人同样的待遇，而minor组的成员则依旧是练习生的待遇。”
“这个分组是长期以来和你们都有过接触的，我们JYP的专业授课老师和企划老师来选定的，下面就由我来向大家宣布分组的情况。”
朴轸永说话的语速很慢，周文华听得难受，他问旁边的李胜利，“他说话一直这么慢的吗？”
“不是，可能是为了节目效果吧。”
李胜利干笑道。
舞台后面的大屏幕随着朴轸永的话音落下而亮起，上面播放着这16名练习生从参加JYP的练习生选拔开始一直到现在的练习生活中的部分视频画面，两三年前的她们都显得非常稚嫩。
视频播放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播放结束后所有人都看重新向朴轸永。
“我现在先公开的是major组的成员”朴轸永停顿几秒后看向林娜琏问道，“娜琏你，你朝着major组所在的地方移动吧。”
听到结果后的林娜琏的表情不是开心，反而是沉重，她对着朴轸永鞠了一躬后便动身去往位于舞台右手边的major组，其他人为她鼓掌。
“Sana。”
朴轸永喊出名字后，周文华看见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女孩举起了手，她的身高还不错，应该超过了165cm。
“向minor组那边移动吧。”
叫Sana的女孩十分平静地走向与林娜琏相反的方向。
“敏英、智媛、momo，向major组移动吧。”
三个女孩慢慢走到林娜琏的身边，看得出来，她们为自己能被分配到实力强的那组而感到开心。
“彩演、彩领，很可惜，你们是minor组。”
两名年龄看起来很小的女孩脸上透露着失望二字。
“Mina。”
“是。”
一个女孩举手回应。
“因为我对你的脸不是很熟悉，你练习了有多久呢？”
“一年左右。”
女孩的声音很轻柔。
朴轸永不屑地歪了歪头，“专业老师和企划老师们好像觉得你身上有特别的地方，你属于major组。”
“操。”
周文华小声骂了一句。
妈的，耽误时间干嘛，直接念不就行了吗，搞什么故弄玄虚。
关系户？
尽管其他成员在为mina鼓掌，但她们脸上却似乎不太信服，毕竟mina只有一年的练习生涯。
“定延、子瑜，minor组。”
俞定延心情不佳地走到minor组去。
“定延实力不行吗？”
周文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能是吧。”
无论如何李胜利都得接过话来。
“Somi、恩书、natty，minor组。”
全昭弥也去了minor组。
“彩英。”
“是。”
“你觉得你属于哪个组呢？”
叫彩英的女孩自信地笑道：“major组。”
“没错，你属于major组。”
朴轸永笑着说道。
周文华乍一看，这个叫彩英的女孩脸型长得倒是有点像家有儿女里的夏雪。
舞台上最后只剩下两个女孩，周文华觉得她们长得一般便没多大心思关注，最后她们一人去了major组，一人去了minor组。
“哇，好可惜，那个女孩从小就在JYP练习，已经差不多十年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去了minor组。”
李胜利像是认识那个女孩。
“呀，这就是艺能节目的套路，那个女孩百分百会出道的。”
周文华对此早已了然于胸。
分完组，朴轸永让女孩们朝着宿舍移动，下次再来此处录制时她们便要正式登台表演。
……
南杨州市
6月一到，慎镛汉就将从青年委员会委员长的位子上离任，周文华特地带慎镛汉到南杨州市去参观他的新工厂，并故作神秘地表示要送一份礼物给对方。
新工厂刚动工没多久，工地上的一切都显得杂乱无序。
金正勋每天都勤勤恳恳地守在工地上，周文华只是在参观完新工厂后简单和他打个招呼便匆匆离去。
“委员长，中午我们就在会社对面的韩食堂吃顿便餐吧？”
到达起华贸易会社后，周文华看着对面的余家姐妹们韩食堂说道。
“好，我都可以。”
食堂里，俞秀珍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赵仁柱陪同周文华和慎镛汉坐在一桌，俞秀珍和慎镛汉带来的其他工作人员坐在旁边那桌。
“文华xi，你是打算把老工厂都搬到新工厂去吗？”
菜未上桌，慎镛汉问他。
“不是的，新工厂只用于爱茉莉太平洋集团的化妆品代加工使用，其他工厂保持不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新工厂建成以后不是会空缺很多地方吗？”
“不会，新工厂建成后，除了化妆品代工工厂原来的工人以外，我打算再找两百到三百名的工人。”
赵仁柱还是头一次听周文华说要新招员工的事，他疑惑地问，“社长，要是再招这么多人的话，那我们会社的运营会不会有问题啊？”
“赵部长，你忘了吗，我们和爱茉莉太平洋集团以及三星电子签订的合约上没有明确数量，只是说我们出多少货他们收多少，按实结算。”
当初签合同时，徐庆培和郑贤豪是看在老头的面子上才特地没有设置上限。
“是我没有仔细看合约上的内容。”
签合同是周文华签的，对此赵仁柱自然是不知情。
“文华xi，虽然合约上没有明确，但你要加大生产的话最好得先告知徐会长和郑社长一声。”
慎镛汉善意地提醒道。
“委员长，我只是适当扩大一点工厂的规模，徐会长和郑社长应该不会介意，我下来以后会向他们通个气的。”
周文华自信满满地说道。
菜陆续上桌，慎镛汉看看四周后低声问周文华道：“文华xi，你说要给我一份礼物，是什么？”
“委员长，我的礼物我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你是说工厂吗？”
慎镛汉似懂非懂地问。
“是的，我送委员长您的礼物是在您离任之前替您解决两三百名的就业问题。”
两三百名？
要说周文华能替他解决两三千名人的就业问题的话，慎镛汉说不定能够在离任前获得很好的名声，有利于他参加忠清北道的竞选，但两三百名实在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文华xi，两三百名的话对于南杨州和李市长来说是件很好的事，但对于整个韩国和我们青年委员会来说并不会显得太过突出。”
慎镛汉的意思周文华都明白，他笑呵呵地说道：“委员长，两三百人的就业问题确实无法引起国民的关注，但如果这两三百人都是身体有残疾的人士以及来自贫困地区的青年们呢？”
弱势群体向来都是人们关注和同情的重点对象，不为别的，就为他们过得不如大多数人。
“文华xi，你的意思是这两三百名的员工你都招聘残疾人士和来自贫困地区的青年？”
慎镛汉瞬间双眼发光。
“是的。”
“不过，这样会对你会社的生产造成影响吗？”
“委员长，关于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们会根据他们每个人的自身情况来为他们安排合适的岗位，我有四家不同的工厂，怎么都能安排得过来的。”
周文华看向一旁的赵仁柱，“赵部长，我的意思你能听懂吧？”
“是，我能听懂。”
赵仁柱算是明白了他这位社长的别有用心，利用弱势群体来为自己博取好的名声，虽然听起来有点别扭，但若是真能解决弱势群体的生活问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文华xi，谢谢你了。”
慎镛汉以水代酒敬他。
“委员长您不用客气，具体的事宜您安排人下来和我对接吧，我们尽量在5月底之前就将消息散布出去。”
“好。”
上任一年多以来，慎镛汉始终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这次要离任了，说不定反而能够引起国民的关注。
下午，周文华留在会社处理其他事情，慎镛汉在吃过午饭后便于其告别返回首尔。
少女时代宿舍
少女时代现有成员中，除崔秀英与权俞利外，其他人全都聚集在宿舍的客厅当中，有的人坐在沙发上，有的人坐在木板上，她们像是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说，你们想以允儿的生日为契机，然后逼文华做出选择，对吧？”
在听取金孝渊等人的意见后，金泰妍问道。
“没错，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李顺圭确信地点头说道。
“允儿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欧尼，我觉得孝渊欧尼她们说得对，两个月的时间他还做不出选择吗？我不相信。”
林允儿不想再等待下去，照这样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吧，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金泰妍同意了大家的方案，她用担忧的语气问林允儿，无论周文华最后选择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不会好过。
“说实话我没有，但总好过一直浪费时间等下去，不是吗？欧尼，就算最后他选择的人是你，我也不会嫉妒的，我会祝福你们。”
林允儿的真情流露让金泰妍为之动容，她微笑道，“我也是。”
两人之前因为周文华所存在的矛盾在此刻荡然无存，金孝渊等人也是颇为感动地说：“呀，你们可真是的……害得我差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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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起来年龄都不大啊。”
周文华看着前几名走出来的练习生说。
“是啊，她们的年龄应该还未成年。”
李胜利附和道。
“我们对面最左边的那个就是俞昇延的妹妹，俞定延。”
周文华很快便发现了人群里的俞定延，只有她是留着一头短发。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了吗？”
“上周，还有那个戴着红色棒球帽子的叫林娜琏，戴红色毛线帽的人叫全昭弥，她是加拿大的混血儿。”
周文华就像是和对方很熟悉似的，他为李胜利介绍道。
“哇，你怎么都认识？”
“我们上周一起吃过饭。”
周文华咧嘴笑道。
舞台上，练习生们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她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周文华数了数，一共有16名练习生。
灯光逐渐变暗，音乐停止后，一束顶光照射在主席台上，一只大猩猩面带笑容缓步走到主席台上。
“他就是朴轸永吗？”
周文华曾经倒是在RunningMan里看过朴轸永，其独特的长相和身材使得他对对方印象深刻。
“没错，就是他。”
李胜利回答。
朴轸永微笑着对练习生们说：“你们好。”
“您好。”
练习生们纷纷向他问好。
“这里便是我们往后长达3个月的节目录制场所，怎么样？”
朴轸永说着开场白。
“他也是主持人吗？”
“看样子应该是。”
“呵呵……”
周文华冷笑一声，这场景不禁让他想起曾经参加过自己初中同学的婚礼，那小子又当司仪又当新郎，着实给他吓了一跳。
“是。”
练习生们回答得很小声，她们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茫然。
“为了节目，你们得被分为两组，一方是major组，一方是minor组。”
“从现在开始，major组的成员能得到和现在JYP艺人同样的待遇，而minor组的成员则依旧是练习生的待遇。”
“这个分组是长期以来和你们都有过接触的，我们JYP的专业授课老师和企划老师来选定的，下面就由我来向大家宣布分组的情况。”
朴轸永说话的语速很慢，周文华听得难受，他问旁边的李胜利，“他说话一直这么慢的吗？”
“不是，可能是为了节目效果吧。”
李胜利干笑道。
舞台后面的大屏幕随着朴轸永的话音落下而亮起，上面播放着这16名练习生从参加JYP的练习生选拔开始一直到现在的练习生活中的部分视频画面，两三年前的她们都显得非常稚嫩。
视频播放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播放结束后所有人都看重新向朴轸永。
“我现在先公开的是major组的成员”朴轸永停顿几秒后看向林娜琏问道，“娜琏你，你朝着major组所在的地方移动吧。”
听到结果后的林娜琏的表情不是开心，反而是沉重，她对着朴轸永鞠了一躬后便动身去往位于舞台右手边的major组，其他人为她鼓掌。
“Sana。”
朴轸永喊出名字后，周文华看见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女孩举起了手，她的身高还不错，应该超过了165cm。
“向minor组那边移动吧。”
叫Sana的女孩十分平静地走向与林娜琏相反的方向。
“敏英、智媛、momo，向major组移动吧。”
三个女孩慢慢走到林娜琏的身边，看得出来，她们为自己能被分配到实力强的那组而感到开心。
“彩演、彩领，很可惜，你们是minor组。”
两名年龄看起来很小的女孩脸上透露着失望二字。
“Mina。”
“是。”
一个女孩举手回应。
“因为我对你的脸不是很熟悉，你练习了有多久呢？”
“一年左右。”
女孩的声音很轻柔。
朴轸永不屑地歪了歪头，“专业老师和企划老师们好像觉得你身上有特别的地方，你属于major组。”
“操。”
周文华小声骂了一句。
妈的，耽误时间干嘛，直接念不就行了吗，搞什么故弄玄虚。
关系户？
尽管其他成员在为mina鼓掌，但她们脸上却似乎不太信服，毕竟mina只有一年的练习生涯。
“定延、子瑜，minor组。”
俞定延心情不佳地走到minor组去。
“定延实力不行吗？”
周文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能是吧。”
无论如何李胜利都得接过话来。
“Somi、恩书、natty，minor组。”
全昭弥也去了minor组。
“彩英。”
“是。”
“你觉得你属于哪个组呢？”
叫彩英的女孩自信地笑道：“major组。”
“没错，你属于major组。”
朴轸永笑着说道。
周文华乍一看，这个叫彩英的女孩脸型长得倒是有点像家有儿女里的夏雪。
舞台上最后只剩下两个女孩，周文华觉得她们长得一般便没多大心思关注，最后她们一人去了major组，一人去了minor组。
“哇，好可惜，那个女孩从小就在JYP练习，已经差不多十年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去了minor组。”
李胜利像是认识那个女孩。
“呀，这就是艺能节目的套路，那个女孩百分百会出道的。”
周文华对此早已了然于胸。
分完组，朴轸永让女孩们朝着宿舍移动，下次再来此处录制时她们便要正式登台表演。
……
南杨州市
6月一到，慎镛汉就将从青年委员会委员长的位子上离任，周文华特地带慎镛汉到南杨州市去参观他的新工厂，并故作神秘地表示要送一份礼物给对方。
新工厂刚动工没多久，工地上的一切都显得杂乱无序。
金正勋每天都勤勤恳恳地守在工地上，周文华只是在参观完新工厂后简单和他打个招呼便匆匆离去。
“委员长，中午我们就在会社对面的韩食堂吃顿便餐吧？”
到达起华贸易会社后，周文华看着对面的余家姐妹们韩食堂说道。
“好，我都可以。”
食堂里，俞秀珍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赵仁柱陪同周文华和慎镛汉坐在一桌，俞秀珍和慎镛汉带来的其他工作人员坐在旁边那桌。
“文华xi，你是打算把老工厂都搬到新工厂去吗？”
菜未上桌，慎镛汉问他。
“不是的，新工厂只用于爱茉莉太平洋集团的化妆品代加工使用，其他工厂保持不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新工厂建成以后不是会空缺很多地方吗？”
“不会，新工厂建成后，除了化妆品代工工厂原来的工人以外，我打算再找两百到三百名的工人。”
赵仁柱还是头一次听周文华说要新招员工的事，他疑惑地问，“社长，要是再招这么多人的话，那我们会社的运营会不会有问题啊？”
“赵部长，你忘了吗，我们和爱茉莉太平洋集团以及三星电子签订的合约上没有明确数量，只是说我们出多少货他们收多少，按实结算。”
当初签合同时，徐庆培和郑贤豪是看在老头的面子上才特地没有设置上限。
“是我没有仔细看合约上的内容。”
签合同是周文华签的，对此赵仁柱自然是不知情。
“文华xi，虽然合约上没有明确，但你要加大生产的话最好得先告知徐会长和郑社长一声。”
慎镛汉善意地提醒道。
“委员长，我只是适当扩大一点工厂的规模，徐会长和郑社长应该不会介意，我下来以后会向他们通个气的。”
周文华自信满满地说道。
菜陆续上桌，慎镛汉看看四周后低声问周文华道：“文华xi，你说要给我一份礼物，是什么？”
“委员长，我的礼物我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你是说工厂吗？”
慎镛汉似懂非懂地问。
“是的，我送委员长您的礼物是在您离任之前替您解决两三百名的就业问题。”
两三百名？
要说周文华能替他解决两三千名人的就业问题的话，慎镛汉说不定能够在离任前获得很好的名声，有利于他参加忠清北道的竞选，但两三百名实在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文华xi，两三百名的话对于南杨州和李市长来说是件很好的事，但对于整个韩国和我们青年委员会来说并不会显得太过突出。”
慎镛汉的意思周文华都明白，他笑呵呵地说道：“委员长，两三百人的就业问题确实无法引起国民的关注，但如果这两三百人都是身体有残疾的人士以及来自贫困地区的青年们呢？”
弱势群体向来都是人们关注和同情的重点对象，不为别的，就为他们过得不如大多数人。
“文华xi，你的意思是这两三百名的员工你都招聘残疾人士和来自贫困地区的青年？”
慎镛汉瞬间双眼发光。
“是的。”
“不过，这样会对你会社的生产造成影响吗？”
“委员长，关于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们会根据他们每个人的自身情况来为他们安排合适的岗位，我有四家不同的工厂，怎么都能安排得过来的。”
周文华看向一旁的赵仁柱，“赵部长，我的意思你能听懂吧？”
“是，我能听懂。”
赵仁柱算是明白了他这位社长的别有用心，利用弱势群体来为自己博取好的名声，虽然听起来有点别扭，但若是真能解决弱势群体的生活问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文华xi，谢谢你了。”
慎镛汉以水代酒敬他。
“委员长您不用客气，具体的事宜您安排人下来和我对接吧，我们尽量在5月底之前就将消息散布出去。”
“好。”
上任一年多以来，慎镛汉始终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这次要离任了，说不定反而能够引起国民的关注。
下午，周文华留在会社处理其他事情，慎镛汉在吃过午饭后便于其告别返回首尔。
少女时代宿舍
少女时代现有成员中，除崔秀英与权俞利外，其他人全都聚集在宿舍的客厅当中，有的人坐在沙发上，有的人坐在木板上，她们像是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说，你们想以允儿的生日为契机，然后逼文华做出选择，对吧？”
在听取金孝渊等人的意见后，金泰妍问道。
“没错，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李顺圭确信地点头说道。
“允儿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欧尼，我觉得孝渊欧尼她们说得对，两个月的时间他还做不出选择吗？我不相信。”
林允儿不想再等待下去，照这样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吧，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金泰妍同意了大家的方案，她用担忧的语气问林允儿，无论周文华最后选择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不会好过。
“说实话我没有，但总好过一直浪费时间等下去，不是吗？欧尼，就算最后他选择的人是你，我也不会嫉妒的，我会祝福你们。”
林允儿的真情流露让金泰妍为之动容，她微笑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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