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祸国妖女VS薄情帝王(8)_快穿:我靠美貌征服全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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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祸国妖女VS薄情帝王(8)

  忽然,沈行之想到之前姒画幽怨痴恋的琴音,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嫉妒。

  “就知道陛下不喜欢臣妾。”

  在他停顿的时候,姒画忽然这么失望的一叹,紧接着是她低着头抽噎的声音。

  “臣妾不要理陛下了……”

  姒画说着,推开他,踉跄着跑走。

  可转身间她忽然摔倒了,额头上裹着的纱布再度渗出血。

  她闷哼着,“唔……疼……好疼……”

  “你等着!”

  沈行之着急起来,立刻去给她取纱布和金疮药,走进冷宫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地酒坛子。

  随后他小心绕开地上的酒瓶,扶着姒画到榻前。

  姒画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我不,我不放开,放开了你就走了!”

  “你怎么能喝那么多酒?”沈行之眼神很凶。

  姒画反倒先他一步嗔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想借着我惹事彻底丢下我,好跟心上人在一起?”

  “贵妃是我,沈行之,贵妃认错人了。”男人掰开她的手。

  “不,你就是想甩掉我!”姒画死活不放手,甚至她还手脚并用。

  “贵妃看清楚我是谁!”沈行之说,姒画喝醉了,但他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做出有辱门楣的事。

  “我知道你是谁,我喜欢的人,不是陛下,不是天子,只是我喜欢的人。”姒画说着,伸手抚摸他的脸。

  一点点摸索着他的轮廓,潋滟的眸子凝着耀眼的光。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倒是你,倒是你……你抛弃了我。”

  “贵妃,你醉了。”沈行之蹙眉。

  “不,我没有。”姒画说着,吻住他的唇。

  沈行之想要推开,但她的吻仿佛有种魔力,让他留恋不舍。

  两人吻着吻到榻上,突然姒画痛呼了一声。

  原来她包扎的头因为动作而又染红了纱布。

  昏黄的烛光照在姒画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勾勒出她撩人的曲线。

  沈行之看的双眸暗了下来,却强忍住。

  他用被子盖住对方的身体,随后拿起旁边的的纱布和金创帮她重新包扎。

  姒画好像酒醒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先是一愣,接着拿起枕头砸向沈行之,“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嘶……”

  正给她重新包扎的沈行之,头被砸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接着,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先不要动。”沈行之叹气,自觉理亏没有反驳。

  姒画也怕他再次手抖,所以没再动。

  待他包扎完,姒画看着衣衫半褪的沈行之,眼神微微一凝。

  他的身材很好,倒三角的高大身型,搭配斯文俊美的外表,十分赏心悦目。

  她打量了两眼,收回目光,听到沈行之解释刚刚的经过,终于没再抱怨。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姒画绷着脸:“你走吧。”

  “贵妃什么意思?”沈行之忽然不舒服了。

  什么叫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差了临门一脚,但什么都看到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不然呢?”

  姒画挑眉,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你敢欺君吗?”

  “你敢和我在一起吗?”她笑着又问。

  “我……”沈行之噎住了,确实不敢。

  陛下是为明君,虽然薄情了些,但对社稷确实有功。

  而且对他也有知遇之恩,他不能忘恩负义。

  “而且我有喜欢的人。”姒画先他一步道。

  “陛下?”沈行之挑眉,想起对方的哭诉,微微蹙眉,“陛下喜欢的是桃贵人?”

  “你怎么知道?”姒画诧异。

  “刚刚贵妃喝醉后,自己念叨的。”沈行之说着,面色古怪,“贵妃还说他把你当桃贵人的替身。”

  姒画脸色都绿了,僵硬的别过脸,“你走吧。”

  沈行之沉默,半晌后,“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是以家国大事为重的人,贵妃依靠陛下是自然,但不必为陛下这么伤心。”

  “住嘴!”姒画捂住耳朵。

  “贵妃三思,陛下既然另有所爱,贵妃也该为自己的未来着想。”

  沈行之整理自己的好衣服,诚恳道:“刚刚的事,臣很抱歉,如果贵妃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吩咐微臣。”

  “好。”姒画点头,没有矫情,“然后一笔勾销,不要在提刚刚的事情了。”

  姒画的反复强调,令沈行之内心有些不爽。

  不过他没有多言。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他也给不了她任何,“好,那微臣告辞。”

  姒画点头。

  待人走后,白团子现身,“女王大大,您这样不合适吧?您到底要做什么啊……”

  “到嘴的肉我都放飞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姒画翻了个白眼,阴恻恻道,“我为了那狗皇帝挨过巴掌住过冷宫,他凭什么渣我负我以后还能好好的在皇位上坐着,不拿我当回事?”

  白团子一惊,瞪圆了眼,“女王大大想谋朝篡位?不是说好只渣心的吗!”

  姒画笑了,“他敢那么对我,无非是仗着他与生俱来高人一等,如果将他打落神坛,你猜他会如何?”

  自那日后,沈行之不时会去冷宫看望姒画。

  沈行之越靠近姒画越被她吸引,她就如同穿肠的毒药,明明知道碰到会死,但也甘之如饴。

  当姒画手里拿着他从西街买来的糖葫芦,小口小口咬着,眼眸中透出天真烂漫,和对自由的向往,她朝他看来,就那一下,沈行之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他知道他沦陷了。

  直至最后一天深夜,烛光昏暗,姒画身披薄纱,斜卧在榻上,三千青丝绕君思,沈行之屈膝,跪在美人身侧,给她上药。

  额头的伤已经大好,留有一块浅浅的红印,再上一次药就可痊愈。

  沈行之指尖抹药,轻轻触碰,姒画嘶了一声,娇声:“疼。”

  男人心尖微颤,鬼使神差靠近她,对着那伤处吹了又吹,像哄小孩一般:“吹吹就不疼了。”

  这样一靠近,姒画整个人都依偎在沈行之的怀里,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亲到他的下巴,她露出狡黠的笑容,“沈行之,你喜欢我?”

  沈行之怔住,掌心滚烫,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娘娘……”

  姒画觉得自己真是天生坏胚,她不爱沈行之,但爱看他为她痴迷的神情,每当那时,她心口觉得无比的畅快。

  三万年的放逐实在太久,久到她已经不想记住那段岁月,唯有男人爱慕的眼神,才能让她感觉她还活着。

  姒画娇媚地倚着男人,抬起光洁的下巴,矜贵道:“沈行之,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沈行之清润的眼眸透露出痛苦,是的,他爱上了她,帝王的宠妃,是他毕生不可触碰的月光,可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为姒画折腰,“是,臣爱上了您。”

  “可我不爱你,怎么办?”

  姒画娇笑,嘴角笑意嘲弄。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狐狸精的魅力,只要她招招手,多少男人愿意匍匐在她的裙边,为她鞍前马后,为她死而后已。

  骄傲如沈行之,也不例外。

  正当姒画忙着在冷宫和沈行之搞暧昧的时候,前朝波涛汹涌,又掀起了一波处死妖妃的浪潮。

  世家子弟们日日夜夜跪在帝王的书房前,头都被磕破了,就盼着皇帝能听从他们的觐言,处死姒画。

  “闽南大旱,是上天对我朝的惩罚,陛下,切勿为了贪恋女色而置黎明百姓于水火中,陛下三思啊!”

  “陛下,妖妃祸国,灾祸四起,只有处死姒画,才能平息祸端!”

  “不仅如此,妖妃还对太后不敬,实乃不孝!陛下莫要让太后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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