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开在古代的蒸汽列车_辞职后我爆红全宇宙[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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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开在古代的蒸汽列车

  鲜血洒满了龙椅,红白之物从摄政王的脑壳里流淌出了一地。

  一旁太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下方大臣们无不吓得双腿瘫软。

  所有人无不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遥遥一指就杀了皇帝的司祁,骇然之下,甚至连大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

  被司祁目光注视到的大臣们全都心虚的跪倒在地上,若是司祁不经意的抬了抬起手,更是无法控制住内心恐惧的惨叫出声,不停的喊“饶了我饶了我”。

  看他们喊得无比凄惨,司祁神情寡淡,漠然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先前楚沨给过他们一次机会,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没有人看好楚沨、愿意为了他誓死维护楚国正统。

  会这么想的,早就被摄政王以及一众群臣扣上各种罪名关入大牢里了,留下来的理所当然都是四王爷党。

  如今唯一能够与楚沨争抢皇位的摄政王已经死了,死得还那么的名正言顺,毫无还手之力。

  这群大臣们就算在朝堂之上势力如何庞大,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临时新选一名皇子,与本就要继承皇位,且还刚刚赢得战争、声势正旺的太子殿下一较高下。

  不是没人试图争辩什么,说太子楚沨不顾兄弟之情,不讲道理的残忍杀死了摄政王,残暴无度令人发指。

  结果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司祁隔空指了下眉心,额前顺利多了一个血流如注的黑洞,连声惨叫都来不急发出便睁着眼倒地死了。

  这死法实在是太诡谲了,周围大臣见状,全都被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且不提他们能不能靠嘴皮子争过从头到尾都名正言顺毫无错处的太子殿下,便是一旁面不改色站着的司祁,都能让他们惧怕得大气不敢出一下。

  很快,篡位谋反的摄政王尸体被搬了下去,染上了鲜血的龙椅被太监们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楚沨毫不在意地坐在不久前还满是血腥的龙椅上,看着下方冷汗津津、昏了十数个的大臣们,重点说了几件事。

  一是询问先皇的下葬事宜,确认四王爷并没有草草了结了父皇的葬礼,脸色这才稍稍平和一些。

  二是将四王爷勾结要臣意图谋反的事情搬上了台面,让群臣自行总结四王爷这段时日犯下的种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写为奏折奉上,相信他们一定是心中有数该如何描述的。

  最后,在众人心有戚戚的神色中,楚沨认命司祁为楚国首辅,并宣布三日后便会继承皇位。

  退朝前,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满朝上下皆是潜在隐患的众人,言道:“该清算的,孤都会与你们逐一清算。在那之前,都为孤好好效力。若是能将功赎罪,说不准,祸不及家人,只用你们的一条命便能了结。”

  不少大臣被楚沨说得恸哭失声,齐刷刷跪倒了一片,沉痛着神色懊悔不迭。

  离开了大殿,司祁对心情不怎么好的楚沨说:“殿下,臣会永远陪在您身边,为您肃清朝纲,还您一片海晏河清。”

  楚沨闻言,侧头看向身旁的少年,严肃的神色逐渐变得温柔:“有爱卿这句话,孤便安心多了。”

  接下来,他们有很多事要忙。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摄政王趁着陛下远赴边疆抵御外敌的时候、刺杀陛下借机谋反的事实很快跟着登基的消息一同传遍了楚国上下。

  世界之女遮蔽面容,听着前方食客们高谈阔论、肆意辱骂四王爷的言语,情绪崩溃的趴在桌上无助哭泣。

  心中早就清楚那个人留在那里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只以为既然自己无法把那个人带走,就让那个人留在最安全的地方接受保护也好。宫中有她留下的火药与诸多将士,怎么也不至于被单方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可谁知,仅仅只是初一见面、被司祁隔空一指,那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就死得的不明不白,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甚至死后,他都得不到像样些的身后名,任由楚沨如何施加罪状也无法反驳,永永远远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受千秋万代人的唾骂。

  “为什么……”世界之女掩面呜咽,泣不成声,“为什么他要被你们杀死……为什么……”

  一旁忠心耿耿的小宫女跟着抹泪,询问她:“娘娘,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世界之女啜泣几声,眼眶通红的恨恨道:“离开楚国,去其他国家!我就不信,他司祁能做到的事情,我赵兒会做不到!”

  她要带着敌国军马踏平楚国皇宫,要让那杀死她夫君的恶徒死无葬身之地!!

  可惜话落的下一秒,侍卫察觉出四周情况不对,连忙拿起手中的长剑,对世界之女压低声音道:“娘娘,有追兵!”

  赵兒狰狞的神情顿时一僵,染上了害怕。连忙拉了拉脸上的面纱,步履匆匆地从后门离开了酒楼。

  片刻后,无数持刀官兵冲了进来,封锁了这里,仔细盘查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没一会儿,他们得知有一蒙面女子在方才从后门逃走,迅速分出一伙人追了出去。

  这一追,就是几个月的时间。

  几个月后,司祁翻看着手里的书籍,审查书本的纸质、墨染、标点符号等等情况,颔首道:“不错,就这么印下去吧。”

  书厂厂长用袖子抹了抹额头冷汗,点头哈腰应和下来,只是语气颇为苦涩:“首辅大人,印刷当然没有问题,但您可能得多派些士兵过来护着厂子……”

  司祁挑了挑眉:“遇到麻烦了?”

  厂长点了点头,无奈道:“若不是草民命大,您今日怕是只能见到我的尸体了。”

  司祁微微沉吟。

  他知道统一标点符号、低价贩卖掌握在各大权贵手中的贵重典籍给平民,等于是在侵犯他们的权威,让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变得不再那么不可撼动。

  可没想到,明知自己态度坚决,不容争辩,他们还是过来虎口拔须,自寻死路了。

  明明只要乖乖听话,还是能活下去的,为什么一定要为了曾经的荣光与地位,选择与司祁反抗,这样不是连能否活着都成问题了吗。

  毕竟,司祁可是和楚沨说过了这件事,楚沨再三思虑了很久,给了他一个“但做无妨”的回复。

  连当权者皇上都决定冒险一试,让百姓们明事理、通文字,他们这群霸占着权柄不肯松手的蛀虫又有什么资格来反对他的政策?

  司祁微微颔首,让厂长放心做事,他会派人过来保护厂内众人的平安。

  出门后,还没走两步,察觉到某处传来不善的视线,司祁抬手一指,一群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侍卫便迅速对着那边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惨叫声从角落处响起,侍卫们提着那半死不活的人来到司祁面前,审问出此人是某个大家族派来的杀手。

  司祁神色淡淡,扫了一眼那人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毫无情绪的话:“处理掉。”

  下一秒,世界上就多了一具尸体。

  把方才试印的书收入怀中,司祁来到皇宫,见到了正在批阅奏章的帝王。

  皇帝见司祁到来,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和颜悦色道:“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司祁走上前,将那四四方方、平整不见线孔的书籍放在楚沨的桌案上。

  楚沨拿起一看,顿觉惊艳:“果然如爱卿所言一般,笔画清晰、间距统一,仿佛印上去的一般端正规整!这样的书,多久能出一本?”

  司祁:“回陛下,以眼下印刷厂的规模,一天便能出四百本。”

  楚沨愣了愣,询问道:“那厂中有多少人?”

  司祁回忆了一下:“算上那些必不可少的六名技术型员工,还有十位实施重复性工作的人。”

  当然,若是等到司祁抽出空来,将自动化车床制造出来,恐怕一个人都不需要,就能一天之内生产出数千甚至数万本这样的书籍了。

  “仅仅十六人吗……”楚沨语气复杂的说:“怪不得那群逆臣如此恐慌。”

  曾经珍贵无比的知识,以如此简单明了的文字形式加上标点印在书本上,无需老师指导也能读懂。而且售价低廉,就算是家境再怎么贫寒的人,也能够咬咬牙买得起一本两本。

  若是印刷厂的规模再大一些,怕是要不了多久,这样的书籍就能全楚国上下人手一本,造成的影响简直是爆炸级的。

  到时候楚国上下人民的知识文化水平,会在数年内突飞猛进,各种各样的人才源源不断的出现,那群与党派之争无关、身世清白一心效忠皇帝的官员会被慢慢的提□□,陆陆续续的进入这个朝堂。

  楚皇帝再也不用受到那群逆臣们的掣肘,不用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

  光是想想都觉得兴奋。

  司祁听出了楚沨言语中的未尽之意,关心道:“那群大臣又给陛下添麻烦了吗?需要臣出手解决他们么?”

  楚沨摇摇头:“能够接替他们工作的人还没有培养起来,暂且多留他们一段时日。”

  司祁点点头表示明白:“对了陛下,除了印刷厂,臣还制作出了一种可提高效率百倍的纺织机。不过在这种机器投入市场以前,需得让户部找来各大商贾签订契约,避免将来恶性竞争的发生。”

  楚沨纳闷道:“继书籍之后又轮到织布了吗?你又随随便便制造出那种骇人听闻的厉害东西……契约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司祁举例道:“资金雄厚的大店铺恶意压低售价和其他店铺打价格战,因为纺织机的出现而大规模辞退旧员工等等。”

  这都是历史上珍妮纺纱机出现后所造成过的社会现象,亦或者类似产物进入市场后,注定会爆发的矛盾争端。

  司祁每次推出一个新政策前,都会事先将这个政策将会引发的种种矛盾在还没有出现之前直接解决。

  许多人都是事情过去了好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下这件事情假如当初没有按照司祁说的办法去做,会产生多么大的隐患。

  而司祁不仅制定出了那么多优秀出色的政策,还同时将这些政策将会导致的后面数年甚至数十年的事情都计算清楚。

  心生佩服的同时,很多人真的不得不感慨司祁多智近妖,天底下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越了解他这个人,就越会觉得这个人可怕。

  楚沨便不止一次的会想,如果自己没遇到司祁,当初的皇位争夺,他究竟能不能逆风翻盘重新夺回父皇信任。能不能在后面躲过赵兒夫妇的暗害、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又能不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彻底掌握朝纲,有条不紊的将满朝文武都捏在掌心,让他们不得不咬紧牙关听他的话。

  司祁将画好了的珍妮纺纱机设计图放在桌案上,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重要的高科技核心机密了。楚沨收好后,好奇的询问了一句:“卿为何会想到要设计这个东西?”

  这段时间司祁一直忙着帮他处理政务、平衡局势,偶尔制造出一些新鲜玩意儿,推进国内各方各面的发展。

  做得基本上都是类似于建立印刷厂那样的大事,相较而言,区区纺纱织布,过于不值一提了些,乍一看,实在是找不到值得让司祁浪费精力的地方。

  司祁:“陛下,您觉得,我们若是有意攻打邻国,他们能拦得住我们吗?”

  楚沨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不能!”

  司祁点点头,说:“等到臣为您制造出了钢铁巨船,将大海那头的疆域都纳入您的旗下,您的领土将会扩大到比如今千百倍的程度,您会需要数不清的有能之士来为您效劳。”

  楚沨恍然:“所以,你才那么急切的培养大批人才。”

  “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现在的大臣们实在是太不堪重用了。”司祁无奈道:“若是他们察觉到百姓们的才干不再弱于他们,陛下有的是人选可以任用。这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才会拼了命的工作,为陛下分忧解难了吧。”

  楚沨颔首:“的确。不过……这和你制造织布机有何关系?”

  司祁:“陛下,假若我是女子……”

  楚沨神色一紧,脊背都下意识挺直了起来,紧闭呼吸听着司祁接下来的话。

  “您还会重用我么?”

  楚沨愣了愣,然后果断的道:“当然!”

  司祁点点头,说:“所以陛下,一个人是否有才能,是否聪慧,与性别无关。”

  楚沨思索片刻,认真颔首:“爱卿所言甚是,女子也能有大才。”

  司祁:“那么,问题便回来了。在陛下如此需要人才的时刻,若是只重用男子,将那些聪慧的女子弃之不用,岂不可惜?”

  楚沨惊愕的看着司祁,失语了许久。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哑声道:“爱卿的意思,莫非是要让女子也能当官?”

  楚沨陪在司祁身边那么久,思维被司祁锻炼的非常敏锐清晰,所以司祁只是刚刚提了个意思,楚沨就直接猜到了司祁的最终目的,被这前所未有的、甚至是骇人听闻的说法,给惊得不轻。

  司祁缓缓道:“陛下,若女子才干不弱于男子,有何不可呢?仅仅因为她们是女子,所以即使她们有着臣这般的才识,也要让她们一辈子只能做些相夫教子的事情,受限于闺中吗?臣想不明白为何要这样。”

  楚沨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所以,你想到了纺织机?”

  司祁见楚沨没有龙颜大怒的斥责他、反驳他,甚至还愿意耐下心来好好的询问,不由得有些欣慰。

  “臣想让女子也能被社会所尊重。”

  让女子们通过纺织赚取不输于男子们的收益,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只有让女子在社会上也拥有一定话语权了,后面的事情才能更好的推进。

  楚沨有些吃力的揉了揉额角,仿佛已经预感到这些事,未来会在朝堂上掀起多么大的腥风血雨。

  他说:“行。你尽管去做,成与不成,朕都不怪你。”

  司祁定定的看着楚沨。过了好一会儿,直看得楚沨脸都要烫起来了,才缓缓勾起唇角,轻笑道:“臣能遇见陛下这样的明君,真是臣的幸运。”

  楚沨用手遮了遮脸,声音有点含糊的道:“爱卿说笑了。普天之下,什么事能难得到你。若是你有意,莫说首辅,便是一国之主也未尝不能当得。能留在楚国当朕的首辅,是朕的幸运。”

  司祁语气轻松的说:“可臣不想去其他国家,臣只想陪在陛下身边,与您共度这一生。”

  “?!!”

  楚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愕然看着司祁。

  司祁反应过来,噗哧笑了一声,摆摆手道:“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只是有感而发。”

  楚沨耳根都红了起来,别过头去,嗓音沙哑道:“爱卿莫要戏弄朕。”

  司祁捧腹轻笑:“哈哈哈哈……”

  这一世的楚沨未免也太可爱了。

  羞涩成这个样子,二十好几了还不纳妃立后,这要是没人催上一催,怕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去考虑一下后宫的事。

  话说上一世,楚沨也是和他一样,单身到老了一辈子。莫非他们兄弟俩真的这么没桃花运么。

  司祁莞尔道:“陛下该考虑下子嗣的问题了。”

  楚沨:“…………”

  楚沨垂了垂眼眸,语气平静道:“眼下政务繁忙,再等等吧。”

  司祁点头,夸赞道:“陛下果真勤政爱民。”

  “爱卿呢?”楚沨问他:“可有遇见过心仪的女子。”

  司祁沉吟片刻,说:“臣公务繁忙,无心他事。若是不能朝夕陪伴在对方身边,岂不是愧对了人家对臣的一番心意?而且,臣想要寻一位能与臣聊得来、让臣感觉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楚沨说不出是松一口气,还是心中酸水泛滥,醋溜溜的说:“能和爱卿聊得来?那样的女子可不好找。”

  这偌大的楚国里,恐怕也就他能一次次接纳司祁的理念,全心全意的支持他、理解他了。

  不断学习司祁懂得的那些知识,尽全力去理解司祁的内心想法,对他这位帝王而言,其实一点也不比治理朝纲要来得轻松。

  但他还是对此甘之如饴。

  “是啊。”司祁笑了笑,不是很在意的道:“能遇见是缘分,遇不见也不强求。”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让楚沨眼前一亮,他下意识的想趁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说好。

  但话到嘴边,看着青年那清朗明亮的眼眸,楚沨犹豫一下,还是心如刀绞的劝道:“男儿成家立业,人生才算圆满。”

  司祁:“或许吧,不过陛下年纪比臣还大,都尚未成婚,臣不着急。”

  楚沨挑了挑眉:“莫非朕一辈子不纳妾,你便有理由一辈子不娶妻了?”

  司祁笑吟吟的:“这还真是个不错的理由呢。”

  楚沨无奈失笑。

  心里说不出到底是辛酸,还是幸福。

  七年后。

  用大小统一的青灰色砖块平整铺成的广场上,往来皆是下班后面带轻松笑容的人们。

  一路逃亡好不容易潜入京城的世界之女,茫然无助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

  仿佛她不经意间又回到了现代世界,周围来来往往皆是身穿轻便服饰的未来人。

  而她一身严严实实遮蔽着身体与面容的矜持古装,让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多少带了点疑惑。

  这种与过去截然相反的处境,让她不得不心情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与她站在一起的,是不久前刚刚遭受灭国之灾的某国皇子,此刻正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贴满了各式各样报纸、公告的布告栏。

  在报纸中,楚国官方又一次宣布征服了新国家的消息,扩张了楚国的版图。

  这种国家大事,如今对楚国百姓而言早已经不算新奇。甚至连今日报纸的头条都算不上,只占据了一个小角落。

  人们更在意的是司首辅前几日为姐姐司佩环设计了一款新衣服,穿上后又美丽又好看。

  走进服装铺子里,满满的都是在购买新衣服的女孩子。

  看看周围这些露胳膊露腿,大大方方行走在街上的女子们吧,她们脸上丝毫没有羞耻腼腆的神色,有的只是自信与欢快。

  附近的男人或者老一辈的妇女,没有一个人对此露出厌恶排斥的眼神,只是偶尔会出现欣赏的神情,露出发自内心的尊敬。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年一直都在遭受追杀,不管逃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司祁阴影的世界之女快要崩溃了。

  进入楚国后,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都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身为一个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看到那些曾经在记忆中出现过的事物,一个接一个的再次出现到自己眼前。那惊愕夸张的反应,甚至还不如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古代人。

  她知道司祁厉害,不然不会那么快就研究出蒸汽机,不会把她逼到如此狼狈的绝境,让她好几次都差点直接丧命。

  可她还是没有想到,司祁的厉害不仅仅只是可以帮助楚王辅佐朝纲,制造点小发明而已。他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

  看看那个占据了小半个板块,还附带着照片的钢铁巨轮……这是这个时代能出现的东西吗?司祁征服了这片大陆之后,下一步又要去征服其他的板块了吗?

  他到底要前进到哪一步才会停下啊……自己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够放下心来喘一口气!

  心酸的扯了扯脸上的面纱,赵兒将自己的脸更隐蔽的遮挡起来。

  一旁一位过路妹子见状,忍不住走了过来,对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赵兒语气艰涩:“……你是指什么?”

  妹子担忧的说:“我是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被家里人关起来了,所以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如今男女平等,你可千万不要听信周围人的话,觉得自己是男人的附属品……若是被强行限制了人身自由,要求你必须穿这种衣服,留在家中寸步不出,你可以去官府告他们的!”

  赵兒魂不守舍的苦笑:“这种衣服?男女平等?呵呵,呵呵呵……”

  她越说心里越难受,难受的快要哭出来。

  当初是她穿着轻便的衣服,竭尽全力的想要让人们明白女子也能自己决定自己的衣着打扮、选择自己的人生。可结果呢,所有人都视她为异类,说她水性杨花,说她行为不检点。

  凭什么司祁来了以后,称赞了一句什么衣服更好看,大家就都要痴狂的追逐司祁喜好,可以毫不顾忌的去穿那种简便又好看的衣服啊……

  太不公平了……

  妹子见赵兒哭了,眉眼中心疼之色更甚。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听到赵兒哭声的灭国皇子转过头来,看到两个女子的互动,当即眉头一拧,语气厌恶道:“滚开!你这个卑贱不知廉耻的女人!”

  妹子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当时脑子都懵了。反应过来后,她气红了脸,指着那皇子大骂:“你说谁不知廉耻!好哇,觉得自己是男人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怪不得让她大热天的穿成这个样子,连脸都不敢露在外面,全是你逼她的吧!大家快来啊!这里有个封建男在骂人了!”

  周围群众闻言,纷纷围了过来,保护那个被骂了的女孩子。皇子仇恨看着这群害他国家灭亡了的楚国人,心中滔天怒火翻涌。

  正要拔出武器给周围人一个教训,赵兒死死拉住他,哀求道:“不行,快走,警察肯定很快就到了,被他们发现我就完了!!”

  “警察是什么?”皇子下意识问了一句,看到赵兒哭红了的双眼,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重力点头,然后带着赵兒冲出了人群。

  周围百姓连忙喊道:“拦住他!这个男人欺负女人!绝对不能放过他!!”

  “什么?又有这种家伙出现了?看我不骂死他!”

  “多可怜的姑娘啊……这种男人就应该进学堂学一学基础思想教育!把顽固的脑袋洗一洗!”

  赵兒越听越崩溃,她和王国皇子逃回了客栈,哭哑了喉咙趴在客栈的床铺上。发现竟然连床都是用弹簧海绵做成的席梦思,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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