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药铺掌柜
老夫人见朱玉点头，便直接问道，
“我问你，你可认识赵嬷嬷手中的这几个香囊？”
赵嬷嬷方才林大夫归还给她的几个香囊转而递给朱玉，后者接过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心里一惊，已经猜到了老夫人为什么找她了。但她面上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茫然地摇了摇头。
老夫人蹙眉，提醒道，
“你再仔细想想，当初是不是你帮小玉把这两个香囊送去给大少爷和二少爷的？”
若是说方才朱玉是在装傻的话，那此刻她是真的傻了，她没有帮小玉送过香囊，她明明记得当时是她收买了一个小丫鬟去的啊，怎么现在会变成了她，除非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见朱玉不说话，小玉急了，她质问道，
“朱玉姐姐，你怎么能忘了呢，当时就是你说帮我去给大少爷和二少爷送香囊的啊，结果没想到香囊里会莫名其妙地加了毒，你怎么能不承认呢？”
小玉这一番话说出来，朱玉就算再反驳，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想死不承认，推脱责任。
苏惜言一直看着朱玉，深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朱玉也看了苏惜言一眼，但她的眼神之中毫无感情，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当初，朱玉是真的对苏惜言忠心耿耿，可结果上次她被人诬陷偷了老夫人的镯子，被赶出府以后，苏惜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帮她脱离困境，而是让人割了她的舌头。
朱玉的心，是真的寒了。
苏惜言有些慌张，她略带乞求地看着朱玉，朱玉偏过头去，并没有理她。
赵嬷嬷问道，
“朱玉，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香囊？”
朱玉看着老夫人，点了点头。
没等老夫人说话，叶姨娘抢着答道，
“朱玉是言儿的贴身婢女，言儿的香囊她肯定也见到过，所以认识也很正常，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叶姨娘语气略显慌张，老夫人越发怀疑起来，但是看苏治的模样，分明是相信了叶姨娘的话，所以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怕不能给叶姨娘定罪。
正当老夫人在思索下一步应当怎么做的时候，苏治派出去的两个小厮带着城外药铺的掌柜一起回来了。
苏治赶忙让小厮他们进来了，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小厮一进门，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启禀老夫人，老爷，夫人，小的已经问过药铺的掌柜了，他说前一段时间确实有人来买过马钱子，掌柜的说那人给他的银票上面标着苏府，所以想也知道应该是苏府的人，但是掌柜的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只是说见到了就能想起来，于是小的就将他带回来了。”
老夫人赞许道，
“你做的非常好。”
说罢，老夫人看向站在一旁的药铺掌柜，问道，
“辛苦掌柜的了，百忙之中还要劳烦您抽空来苏府一趟。”
药铺掌柜恭谨地笑道，
“老夫人客气了，能帮上老夫人，实在是我的荣幸。”
老夫人也不再客套，直截了当地说道，
“那掌柜的，能否劳您看看，在座的几人当中，可有当时在你药铺里买马钱子的？”
药铺掌柜轻轻地点了点头，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的脸，但并未多看苏惜桐和李墨她们一眼，毕竟她们都是女眷，若是看多了，只怕别人会说他失礼。
药铺掌柜的表现老夫人自然都看在眼里，她眼中闪过一抹欣赏，这个掌柜知道分寸，是个聪明人。
掌柜的主要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目光扫过朱玉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他不禁又多看了几眼，随即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直起身看着老夫人，很确定地说道，
“就是她。”
老夫人倒不意外，只是为了确定，又再问了一遍，
“掌柜的，您确定您不会认错吗？”
药铺掌柜很坚决地点头道，
“老夫人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最关键的就是要记性好，这姑娘虽说消瘦了很多，但是模样没有大变，所以我可以确定，就是她之前在我店里买了马钱子，我还特意问过她买这个干嘛，她说拿回去毒老鼠的，我虽然心里怀疑，但也没有多问。”
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十分客气的微笑，
“原来如此，多谢掌柜的帮我解惑，煜儿，带掌柜的下去休息一会，记得让掌柜的带份礼物回去。”
既然已经知道了马钱子是朱玉买的了，那药铺掌柜自然没有再继续留下的必要了，毕竟家丑不能外扬。
苏煜点点头，带着药铺掌柜出去了，那药铺掌柜一听有礼物，自然明白了什么意思，便也笑嘻嘻地跟着苏煜出去了。
待二人走出门，老夫人猛地拍桌而起，怒吼道，
“叶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没有你的指使，朱玉小小一个贱婢又怎么敢买这种药来谋害主子！”
叶姨娘见老夫人发怒，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惜言走过来，跪到叶姨娘身边，连磕三个响头之后，方才说道，
“祖母息怒，姨娘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还请祖母明鉴！”
老夫人端起手边的茶杯猛地掷了出去，茶杯并没有打到二人，但是茶水顺势漏了出来，洒了二人一身，叶姨娘和苏惜言都低着头，连身上的茶水都不敢去擦。
老夫人大声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替她求情！谁不知道朱玉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做的事就相当于你做的事，连煜儿和度儿都容不下去，你们这对母女还真是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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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可认识赵嬷嬷手中的这几个香囊？”
赵嬷嬷方才林大夫归还给她的几个香囊转而递给朱玉，后者接过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心里一惊，已经猜到了老夫人为什么找她了。但她面上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茫然地摇了摇头。
老夫人蹙眉，提醒道，
“你再仔细想想，当初是不是你帮小玉把这两个香囊送去给大少爷和二少爷的？”
若是说方才朱玉是在装傻的话，那此刻她是真的傻了，她没有帮小玉送过香囊，她明明记得当时是她收买了一个小丫鬟去的啊，怎么现在会变成了她，除非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见朱玉不说话，小玉急了，她质问道，
“朱玉姐姐，你怎么能忘了呢，当时就是你说帮我去给大少爷和二少爷送香囊的啊，结果没想到香囊里会莫名其妙地加了毒，你怎么能不承认呢？”
小玉这一番话说出来，朱玉就算再反驳，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想死不承认，推脱责任。
苏惜言一直看着朱玉，深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朱玉也看了苏惜言一眼，但她的眼神之中毫无感情，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当初，朱玉是真的对苏惜言忠心耿耿，可结果上次她被人诬陷偷了老夫人的镯子，被赶出府以后，苏惜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帮她脱离困境，而是让人割了她的舌头。
朱玉的心，是真的寒了。
苏惜言有些慌张，她略带乞求地看着朱玉，朱玉偏过头去，并没有理她。
赵嬷嬷问道，
“朱玉，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香囊？”
朱玉看着老夫人，点了点头。
没等老夫人说话，叶姨娘抢着答道，
“朱玉是言儿的贴身婢女，言儿的香囊她肯定也见到过，所以认识也很正常，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叶姨娘语气略显慌张，老夫人越发怀疑起来，但是看苏治的模样，分明是相信了叶姨娘的话，所以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怕不能给叶姨娘定罪。
正当老夫人在思索下一步应当怎么做的时候，苏治派出去的两个小厮带着城外药铺的掌柜一起回来了。
苏治赶忙让小厮他们进来了，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小厮一进门，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启禀老夫人，老爷，夫人，小的已经问过药铺的掌柜了，他说前一段时间确实有人来买过马钱子，掌柜的说那人给他的银票上面标着苏府，所以想也知道应该是苏府的人，但是掌柜的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只是说见到了就能想起来，于是小的就将他带回来了。”
老夫人赞许道，
“你做的非常好。”
说罢，老夫人看向站在一旁的药铺掌柜，问道，
“辛苦掌柜的了，百忙之中还要劳烦您抽空来苏府一趟。”
药铺掌柜恭谨地笑道，
“老夫人客气了，能帮上老夫人，实在是我的荣幸。”
老夫人也不再客套，直截了当地说道，
“那掌柜的，能否劳您看看，在座的几人当中，可有当时在你药铺里买马钱子的？”
药铺掌柜轻轻地点了点头，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的脸，但并未多看苏惜桐和李墨她们一眼，毕竟她们都是女眷，若是看多了，只怕别人会说他失礼。
药铺掌柜的表现老夫人自然都看在眼里，她眼中闪过一抹欣赏，这个掌柜知道分寸，是个聪明人。
掌柜的主要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目光扫过朱玉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他不禁又多看了几眼，随即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直起身看着老夫人，很确定地说道，
“就是她。”
老夫人倒不意外，只是为了确定，又再问了一遍，
“掌柜的，您确定您不会认错吗？”
药铺掌柜很坚决地点头道，
“老夫人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最关键的就是要记性好，这姑娘虽说消瘦了很多，但是模样没有大变，所以我可以确定，就是她之前在我店里买了马钱子，我还特意问过她买这个干嘛，她说拿回去毒老鼠的，我虽然心里怀疑，但也没有多问。”
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十分客气的微笑，
“原来如此，多谢掌柜的帮我解惑，煜儿，带掌柜的下去休息一会，记得让掌柜的带份礼物回去。”
既然已经知道了马钱子是朱玉买的了，那药铺掌柜自然没有再继续留下的必要了，毕竟家丑不能外扬。
苏煜点点头，带着药铺掌柜出去了，那药铺掌柜一听有礼物，自然明白了什么意思，便也笑嘻嘻地跟着苏煜出去了。
待二人走出门，老夫人猛地拍桌而起，怒吼道，
“叶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没有你的指使，朱玉小小一个贱婢又怎么敢买这种药来谋害主子！”
叶姨娘见老夫人发怒，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惜言走过来，跪到叶姨娘身边，连磕三个响头之后，方才说道，
“祖母息怒，姨娘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还请祖母明鉴！”
老夫人端起手边的茶杯猛地掷了出去，茶杯并没有打到二人，但是茶水顺势漏了出来，洒了二人一身，叶姨娘和苏惜言都低着头，连身上的茶水都不敢去擦。
老夫人大声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替她求情！谁不知道朱玉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做的事就相当于你做的事，连煜儿和度儿都容不下去，你们这对母女还真是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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