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离幸救下月浓_太子盛宠娇妃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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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离幸救下月浓

  环儿撑着在一旁恭恭敬敬地替离幸撑着伞,一副低眉顺眼极其恭谨的模样,看着,便不由得让人猜想离幸的地位。

  离幸踏着清透的步子缓缓从那朱红的拐角走了出来,清透潋滟的眸子携裹一丝不经意之间的冷冽,淡红色的嘴角上扬着一个合适的弧度,双眸之间似是含着一丝似笑非笑,看得人不禁心头一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捻着那白玉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在胸前摇晃,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慵懒与惺忪来,仿佛那还未睡醒的海棠,如皎月弯弯的嘴角似是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讥讽与不屑。

  离幸轻恍着那精致细腻的白玉骨扇,缓缓抬起玉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过来,那清透潋滟的黑眸漫不经心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那被颂敏提着衣领的月浓身上,朱唇微扬。

  这倾城之姿,世间少有的模样,摇曳着无比窈窕的身段,关键是身上透露出来的那副贵气浑然天成,仿若仙女下凡,步步生花一般。

  众人都看了个呆,直直地凝视着离幸,似是已经深深陷入那离幸的美貌之中。

  离幸清透潋滟的眸子轻睨了环儿一眼,环儿立马心领神会,轻咳了一声,这才将发呆的众人拉了回来。

  颂敏一惊,眸色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对上离幸那似笑非笑地眸子,颂敏被看得心头一惊,连忙松开了抓着月浓衣领的手,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来。而月浓突如其来的失重,或许也是因为将心思放在了离幸身上,颂敏一松手,月浓整个人便毫无预兆地摔倒在了地上,吃痛出声。

  “你是哪家的小姐,横冲直撞的,敢来管宫里的闲事!”

  颂敏身边的一个跟班,看着有些趾高气扬的一个粉衣宫女大着胆子,朝离幸出声道。

  话音刚落,搀扶着离幸的环儿脸色瞬间便黯淡了下来,有些不满地看着那个宫女。离幸却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来,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随意一个凌厉地眼神朝那宫女扫射了过去,带着浓浓的警告,那宫女触及到离幸的眼神,瞬间便被吓得瞳孔一缩,显然是有些怔住,连忙噤了声。

  “呵~你倒是我见过的婢女当中胆子最大的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离幸缓缓出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讥讽与不屑,气质如莲让人无法窥探到一分心思,手中轻轻地搓捻着那玉骨扇,云淡风轻,好似那天上的云卷云舒。

  那宫女早已别吓得噤了声,听到离幸有些冷血的话,缩着头,一言不发。

  离幸轻睨了一旁的环儿一眼,伴随着一声轻笑,缓缓抬脚走了过去,而在离幸靠近的那一刻,众人竟然鬼使神差地退居到了两旁,不发一言,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阻拦,更没有一个人有方才那般趾高气扬的模样。

  原本喧闹群集的宫道此时却是空出中间一条大道来,只有摔倒在地上的月浓未曾反应过来,有些怔怔地看着离幸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而月浓是摔倒在地上的,要看离幸的话,便只能抬起头仰望,若是低头的话,便只能看到离幸那云锦白玉所制的绣鞋,摇曳着窈窕的身段缓缓走了过来。

  离幸走到月浓身边停住脚步,低头看着月浓,弯唇浅笑,眸子潋滟,而月浓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便刚好对上离幸那似笑非笑的含着光的眸子,月浓静静地凝视着离幸,仰着头。

  离幸微微提了提裙子,随即弯下腰来,朝月浓伸出那白皙修长如绸缎般的手,朱唇微微扬起,眸子中带着耀眼的光芒,一副美人折腰的模样。

  而退居两旁的颂敏和她的跟班宫女只能恶狠狠地看着这一幕,却是一言不敢发,别的宫女没有见识,而颂敏却是能够看出来的,看此女衣着打扮非富即贵,能够随意地出现在宫中,还能够带着自己身边的婢女,那地位定然是非同一般。颂敏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月浓而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毕竟想要收拾月浓以后有的是机会。

  能够进入后宫的世家贵女一般身边是不能携带婢女入宫的,除非是身份实在尊贵的贵女,否则一般的千金很难有这样的殊荣,而离幸身边的一个环儿便足以说明一切。

  月浓看着朝自己伸出的那一只手,眼睛瞪得老大,眸子中写满了浓浓的不可置信,看着离幸伸出的手,月浓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却是内心惶恐并不敢随意地伸出自己的手去。

  “你想让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离幸将月浓眼中的复杂和惊恐全都收入眼中,意味深长地弯唇一笑,淡粉色的嘴角轻轻掀起。

  月浓猛地抬头掀起眉眼看向离幸,看着离幸那眸光潋滟的眸子,那张精致到极致的脸便是连月浓自己看了都自愧不如,不免有些天真地咽了咽口水,却是触及到离幸眼中的善意时,月浓缓缓看向了离幸伸出的那只手,咽了咽口水,有些惶恐地看了离幸一眼。

  离幸却是弯唇一笑,眸色轻挑,给月浓一个放心的眼神,尽量表现出一个浓浓的善意。

  月浓缓缓抬起自己撑在地上的手,有些惶恐不安,在离幸的浓浓注视之下,月浓将手缓缓放在了离幸的手中,不免一阵颤抖。见月浓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离幸似是满意地看着月浓,随即弯唇一笑,就势手上一用力将月浓给从地上扶了起来,动作虽缓慢却有力,不必担心离幸承受不住月浓的重量。

  月浓缓缓起了身,站直了身子,有些惶恐不安地看了离幸一眼,眸子似是带着一丝不解,下一秒,却是连忙从离幸手中抽回了手,然后连忙朝离幸屈膝行礼,道,“多谢小姐!”

  离幸看了眼自己手中月浓突然收回的手,眸色淡淡,随即,露出一抹轻笑,什么都没有说。

  “这位姑娘,看你这么漂亮,手这么白净,可别被这人的脏手给玷污了!”而站在颂敏身边的一个宫女却是一副极其无知的模样,忙朝离幸说道。

  而那月浓也在听到这话时,露出一副怯弱的神情来,拉了拉衣袖急忙将那手遮住,一副惊慌失措,小心翼翼的模样。

  而月浓的这副模样却是完全落在了离幸眼中。

  “贵人面前,别乱说话!”颂敏紧皱着眉,朝那宫女出声呵斥道。

  “手脏不脏不要紧,要紧的是心都脏了哪来的脸皮说别人手脏呢!”离幸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朱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那眸光潋滟的眸子中尽是讥讽与不屑。

  而颂敏的出声,倒是让离幸多看了颂敏一眼,似是饶有趣味地问道,“哦~贵人?你倒是猜猜我是谁啊!嗯~”

  颂敏微微掀起眉眼看向离幸,正好对上离幸那似笑非笑地眼神,不禁觉得脊背一凉,没由来的一阵浓浓的压迫,离幸虽然是在浅笑,可是给颂敏的感觉便像是身处地狱一般。

  颂敏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慌张,似是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眉眼低垂,面色有滑过一抹不自然,“这位姑娘说笑了,奴婢哪能得到您是谁啊!”

  “哦~猜不到吗?猜都没猜怎么知道猜不到呢!”离幸似笑非笑地看着颂敏,似乎有些只要颂敏不开口就不罢休的模样,眸眼之中涌现些许清冷淡漠,缓缓接着说道,“猜对了,有赏哦~”

  “有赏啊!敏姐!”一听到有赏,跟在颂敏身边方才朝离幸开口不敬的那位宫女连忙扯出颂敏的袖子,两眼放光,连忙出声说道。

  颂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推搡了一下那宫女,面色难看至极,心中不由得地在吐槽那个愚蠢的宫女。

  “姑娘说有赏,赏的是什么啊!”那跟班无知的跟班宫女见颂敏这副推搡不理自己的模样,暗恨了颂敏一眼,嘟囔着嘴,于是干脆朝离幸急忙说道。

  离幸似乎是很满意颂敏这副怂气的模样,嘴角上扬都是讽刺与不屑,将目光放在一旁那个无知天真,极其蠢笨的宫女身上,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声,“蠢货!”

  “赏当然是有的啊!”离幸故意扬起语调,似是吊人胃口一般说道,随即,离幸轻睨了环儿一眼,环儿立马心领神会,忙解下自己腰间的钱袋,打开递到离幸手中。离幸接了过去,掂了掂手中的份量,扬唇轻笑道,“这里有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啊!

  众人不由得眼睛放光,便是连那一脸惶恐的颂敏也不免同别人一般伸着头打量着那离幸手中的钱袋子,毕竟,对于宫女来说,一个毫无品级的宫女一个月便也只是二两银子,这三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银两都没有那么多呢!自然是吸引人的。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这钱袋上,而站在一旁被离幸扶起来的月浓,那晶莹灵动的双眸却是在细细打量着离幸的衣着装扮,环儿手中撑的油伞,离幸手中那的玉骨折扇,一身的行头,还有这通天的气质,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不迫,言行举止之间的高雅不俗,变已经是无以伦比,再加上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月浓眸光一闪,突然一顿,一惊,似乎有些猜到了救下她的女子的身份。

  而离幸早已感受到了月浓炙热的目光,许久,才缓缓掀起眉眼朝月浓挑眉看了过来,那嘴角依旧是那若有若无的浅笑,眸光潋滟。

  月浓见自己的打量被离幸发现,连忙低垂下眉眼,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来。离幸见月浓这副模样,目光倒是没有再月浓身上多为停留,只是深深看了月浓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重新放在了颂敏等人身上。

  “你把地上的桂花糕吃了,我不但将这三十两银子赏给你,还可以多给你一张一百两银票!”

  离幸看着颂敏,似笑非笑地说道,眼眸中尽是浓浓的邪恶与讥讽。

  离幸话音刚落,颂敏那双眸子瞬间便惊慌了下来,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眸子看着离幸,透露出来些许凌厉与杀气来。而一旁的月浓却是听到离幸这话时,眸子不免有些微微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心中轻声呢喃了一句,“她这是再为我出气吗?”

  一百两银子的确十分诱人,转念一想,月浓却想看看颂敏这样的人会不会为了那一百两银子,不对是一百三十两银子而吃下地上的桂花糕。

  “姑娘,您这么做恐怕不太妥当吧!”颂敏自然是不愿的,一百三十银子固然诱人,但是颂敏可是绝不会为了这银子在众人面前丢掉她最引人为傲的尊严,颂敏能够看出离幸身份的不简单,但是颂敏却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

  而原本还在羡慕那一百三十两银子的宫女们听到这话,却都有些黯淡了下来,谁想为了这一百三十两银子而去吃掉在地上被人践踏的桂花糕啊!

  离幸却是轻笑出声,眸子尽是浓浓的打趣与邪魅,透露出浓浓的恶魔一般的邪恶来,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吃的话,我就让人把你送到浣衣司,一辈子给太监洗衣服!你可要想好了,吃还是不吃?吃的话,我便既往不咎,还可以给你一百三十两银子,不吃的话,那你便做好一辈子待在浣衣司的准备吧!”

  “姑娘未必太过自信了吧!自以为能够插手宫中之事,奴婢的身份虽然比不上姑娘,但是奴婢的去留恐怕还轮不到姑娘您来做主吧!”颂敏听着离幸这番话,不免有些嗤鼻出声,浓浓的不屑。

  而在一旁的月浓面色晦涩难懂,半抿着唇,似是为离幸捏了一把汗。

  “是吗?你大可试试!”离幸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疾言厉色的颂敏,神色越发平淡,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接着说道,“看看是我自信过头了,还是你有眼无珠!”

  离幸的气势太过强大,一声不怒自威的模样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可是从小被堆出来的贵女气质,一个眼神便足以秒杀众人,岂是颂敏这些小小宫女能够相提并论的。

  而离幸“有眼无珠”四字给众人吓得战战兢兢起来,摇晃起腿来,都在猜测离幸的身份,不敢发一言,说一句。而颂敏虽然面上还强装出一副镇定,其实心中却早已打鼓起来,惊慌万分,却是为了维护在很班宫女面前的面子才强强硬撑着。

  而那些跟班宫女一看摊上大事了,连忙朝离幸屈膝行礼,想要找个借口走掉,断断续续地开口,“这位姑娘,奴婢们还是事要做,就不耽搁姑娘您的时间了,奴婢们先告退了!”

  说完,那些宫女一脸惊恐拔腿就想跑,却被离幸给呵斥住了。

  “我倒是想看看今日若是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走!”

  此时,离幸眼中脸上那似笑非笑都完全消失殆尽,最后一丝耐心都即将被耗尽,离幸眼神瞬间仿佛能够滴出墨来一般,狠厉阴沉地声音扫射着那些想要拔腿就跑的宫女,眸子中处处透露出为高位者的凌厉与杀气,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度,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冷了几分,让人不禁脊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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