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真相揭露_太子盛宠娇妃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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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真相揭露

  “他是我哥哥,我自然是相信他的,如今我哥哥已死,死无对证,自然是你们怎么说都可以了!”

  紫莺可以说是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从紫莺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对秦海生这个哥哥兄妹情深自然是不一般的,只是,紫莺内心深处却依旧是有了一丝闪躲,因为她心中属于哥哥的那颗底线,那根弦,终是有所动摇,只是紫莺潜意识里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心中也开始怀疑了那个自己从小到大便敬仰的哥哥。

  离幸看着紫莺的眼神,峨眉微蹙,眼神中涌现浓浓的暗光,云淡风轻缓缓流出这么一句,“你相信他,只因为秦海生是你哥哥吗?”

  “是!”紫莺义无反顾地对上离幸的眼神,直接都脱口而出道。

  离幸看着紫莺这副坚定的模样,原本一直清冷疏离的有了一丝动摇,随即,弯唇露出一抹轻笑来,看不出讽刺却也看不出良善,“说得好听便是兄妹情深,说得难听不就是非不分了吗?”

  离幸话语中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挑眉看着紫莺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对于离幸的这句话紫莺是有些不解地,不知为何心也突然慌了这么一分,却是面上强装出一分镇静,算是最后的镇静,接着缓缓说道,“我看,离小姐与宁世子胜似亲兄妹,难倒日后若宁世子遇到事情,离小姐难倒不会义无反顾地偏向自己的哥哥吗?还是离小姐并没有把宁世子当做亲兄长一般,所以体会不到我现在的心境。对了,倒是我强求了离小姐,离小姐和宁世子说到底不过是表兄妹了,亲兄妹都尚且如此,何况不是一母同胞!离小姐觉得呢!”

  紫莺说得犀利,一番话颇有头头是道的模样,其中所暗藏的锋芒一下子显露了出来,可是,与之同时暴露出来的,可是不知这样的锋芒,还有那农女不该有的学识。

  紫莺的话却是有些放肆与不敬,不得不说紫莺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只是那受尽痛苦的生死自然是要除外。一旁的落蕴和烟翠有些不满,想要开口斥责,却被离幸的一个眼神给止了回去。

  看着紫莺这副模样和其中说话的犀利,离幸倒是半分生气都没有,倒是不由得升起几分兴趣来,弯唇清冷一笑,淡淡吐出几字,“倒还真是伶牙俐齿之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那么多的说辞,我倒还真是小瞧你了!”

  紫莺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抹淡淡的讽刺之笑看着离幸,仿佛已然接受了离幸话中的讽刺。

  离幸却是转眼轻轻地睨了宁暮起一眼,刚好对上宁暮起紧紧凝视的眼神,眼中似是透露出一丝期待,其实紫莺说出话的那一刻,宁暮起倒是心中也是生起几分兴趣来,虽然他心中也清楚离幸拿自己当做亲哥哥一般,对他的好很多时候都胜过了公冶景行,以致于公冶景行有时候还总会看自己不顺眼。但是如今紫莺这么问出来,宁暮起倒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个视作亲妹妹疼爱长大的离幸究竟会如何回答,所以紧紧凝视着离幸,不敢错过离幸的一丝一毫。

  “我与表哥本就兄妹情深,除血缘以外,更是知己,朋友,又岂是别人能够妄加揣测的!”离幸轻睨了宁暮起一眼,缓缓收回了目光,看着紫莺冷冷出声,不见半分喜怒,可是从离幸的双眼底之间能够看出离幸提及宁暮起时流露出来的温柔和欣喜,却是无关风月。

  宁暮起听到离幸此话,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宁暮起知道离幸待自己也是同自己待她一般,可是不知为何当紫莺提出质疑之时,宁暮起还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或许便是一种心理情感上的作祟吧,如今听到离幸这么说,宁暮起除了浓浓的欣慰,剩下的便是欣喜。离幸性子一贯清冷疏离,但是宁暮起知道她却是面冷心热的性子,否则就不会有今日这档子事。

  而公冶景行却在一旁面色不太好了,这么多年公冶景行对离幸情意如何,他相信离幸是看在眼里的,可是他却始终也得到离幸在外人面前的一句认可。反观宁暮起,这个血缘关系上的表兄,离幸倒是在意的紧,如今这般待遇,可是公冶景行都没有的,即便是宁暮起和离幸之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公冶景行还是不免心生忌惮,或许这便是爱而不得的心理作祟。

  “对,阿幸说得极对,我与阿幸的关系又岂是别人能够相比揣测的!”宁暮起心中一喜,面上倒露出一抹浅笑来,少了几分流里流气,倒是如同春水一般温柔,也连忙出声附和着。

  离幸转眼与宁暮起两两对视,都不由得弯唇一笑,不掺杂一丝杂质,仿佛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久别重逢后的那一缕释然。

  众人倒是看到这一幕,都不免有些羡慕宁暮起和离幸的兄妹情深,虽然宁暮起没有妹妹,是宁国公独子,离幸没有哥哥,是丞相府独女,但是这和亲兄妹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这一幕落在公冶景行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刺眼,公冶景行随意地看了两人一眼,特别是触及到离幸挂在脸上那浅浅地笑容时,公冶景行便觉得犹如直视太阳一般刺眼,只能移开视线,假装不在意一般轻咳了一声。

  公冶景行这一咳,倒是让宁暮起和离幸不由得看了公冶景行一眼,看着公冶景行的神色,立马心领神会,不免弯唇淡笑。

  “我与哥哥的兄妹情深并不亚于宁世子和离小姐,如今我哥哥早已经去世那么多年,离小姐又怎么能够质疑呢!”紫莺看着宁暮起和离幸这一副柔和的模样,眼神一暗,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和哥哥秦海生一起入学堂,一起看夕阳。

  离幸看向紫莺,眼神中闪过一抹轻微的暗光,对于生还是死离幸不是个果决武断之人,可是对于真相来说,离幸却从来不会是吝啬的,离幸看得出紫莺与哥哥秦海生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一般的兄妹之情,多了几分朋友,但是他们之间的这份情深却是被乱世给沾染了。

  “你还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吗?这个她应该知道!”突然,宁暮起看着离幸的侧脸,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面色平静无波,柔和地朝离幸缓缓出声。

  宁暮起此话一出,自然是有些讶异,有人淡定,这其中还隐藏着不一样的隐情倒是除了宁暮起,离幸,落蕴和烟翠是不为人知的,便是连公冶景行也不知晓。

  恐怕最为惊讶的该是疾如风吧,疾如风的情报之中可是没有说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疾如风黑袍下的眸色不由得轻轻微闪,看离幸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而公冶景行最多的恐怕便是醋意了吧,宁暮起几乎知道离幸所有的事,濯尘园中的桃树,包括连一个小小紫莺的事,宁暮起知道得都比公冶景行清楚,公冶景行不免将眼神放在了宁暮起身上,带着几分危险和警告。

  宁暮起感觉有浓浓的视线看着自己,宁暮起忙顺着视线看过去,看到的便是公冶景行那有些犀利阴沉的眼神,聪明如宁暮起立马便懂得了公冶景行的意思,佯装一副没看到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移开了视线。

  而公冶景行便只是冷冷地看着宁暮起的小动作,看不出半分喜怒来。

  “什么真相?”紫莺听到宁暮起的话,心中的警惕性一下子便升了起来,心中也不免得慌了几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离幸轻睨了宁暮起一眼,随即清冷疏离地看向紫莺,面色平静无波,只是双眸之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微光,离幸弯唇浅浅一笑,淡漠疏离,凉薄地唇缓缓开口,“秦海生偷了府中十两银子,我命人打断他一条腿,赶出丞相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处罚太过于严重了?”

  这还用说吗?紫莺便是觉得离幸太过心狠手辣,不过是十两银子却是硬生生被打断了一条腿,还被从丞相府中赶了出来,因而间接性地搭上了一条命。便是因为这样,紫莺这些年对离幸的恨才会如此厚重。但是如今种种看来,紫莺看着离幸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抹恐惧之意来,因为她的心中潜意识在害怕,怕离幸说出的真相让她自己难以承受。

  见紫莺不说话,离幸一看她的神情明白了一切,不过紫莺的情绪倒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事无论是谁换在了谁的身上恐怕都是难以接受的。

  离幸看着紫莺不由得弯唇一笑,抬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眼色中却闪过一抹复杂,随即,转瞬即逝,离幸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手里的茶盏,紧紧凝视着紫莺的双眼,有些淡漠地声音缓缓流出,“只是偷了十两银子,自然不至于打断一条腿,还要被赶出府去!”

  “那为何?”紫莺看着离幸,急忙出声询问,很是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若是搭上一条命呢!”离幸一抹凌厉的眼神投射到紫莺身上,冷冷出声。

  紫莺瞬间便有些不知所措,却只能强装出一副镇定,压着心中的慌张轻声询问,“什么?”

  “四年前,我母亲生辰之日。秦海生喝了酒,借着酒意毁了一个小侍女的清白,而那小侍女不堪受辱,撞柱而亡!”离幸看着紫莺,缓缓道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离幸话音才落,迟明倒是不免有些震惊,若是离幸不说的话,迟明还真的会以为那秦海生真的是偷了十两银子才被打断腿,赶出府的,只是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样的隐情。

  疾如风黑袍底下的眼神闪过一抹幽光和凌厉,他调查秦海生和秦清如时,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了一番,可是却没有查到秦海生被打断腿的真相。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宁暮起和离幸的确隐藏得极好,恐怕那时两人的年纪都还很小,但是却能够将事情处理得紧紧有条,不愧是名门之后。

  公冶景行眼神微闪,公冶景行也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是秦海生出了问题,但是公冶景行却将情绪隐藏得极好,面色平静淡漠至极,看不出任何一丝的情绪来。只是当年这件事情竟然没有一丝风声传出来,倒是让人不免奇怪,公冶景行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赞赏,这件事情虽然说不严重,但是传出去对丞相府这样的百年望族来说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一个处理不好,便是要受尽管不好下人的流言蜚语。但是当年,整个兰陵都没有听到半分风声。

  离幸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让紫莺一个人瞬间呆滞在了原地,整个人好像是被突然定住了一般,眼神瞪得极大,迟迟不能缓和。紫莺的双眼之中露出浓浓的惊恐之色,整个人的脸上充满了浓浓的不可置信,紫莺的心仿佛一下子陷入了窒息一般,连气都提不上来,整个人已经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什么,你说什么,侮辱了侍女,不,不堪受辱,撞柱……而亡!”紫莺双眼瞬间便红了,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悲戚来,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痛苦,那双眼中闪动着晶莹的光泽,可是紫莺却是在强撑着不让它掉下来,维护那最后的倔强,低垂下眉眼,泪入雨落,轻摇着头,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整个人又变得癫狂了起来,好不容易抚平了的情绪又是一触即发。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哥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一定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紫莺嘶吼着,撕心裂肺地诉说着自己的不相信,可是紫莺整个人却显得那么手足无措。

  离幸看得出紫莺已经开始有所动摇,动摇自己心目中秦海生的模样,但是这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不是吗!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离幸看着面前的紫莺,面色平静无波,没有一丝丝的情绪,对于面前的紫莺,离幸心中竟然有一些复杂,她不知是该怜悯还是同情。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离幸缓缓出声,不见半分喜怒,随即朝站在紫莺身边的侍卫摆了摆手。

  烟翠立马有些慌张,急忙出声,“小姐,现在她这副模样,很有可能脱离束缚会发疯,可不能……”

  “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离幸却立马打断了烟翠的话,带着浓浓的坚决和不可抗拒的姿态。

  烟翠还想说什么,落蕴却一把拉住了烟翠,朝烟翠摇了摇头,烟翠虽然不甘却也只能作罢。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只是微微一顿,倒也没有开口阻止。

  侍卫相视一眼,看了一眼公冶景行,见公冶景行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侍卫们也心领神会,将紫莺的粗麻绳子解了开来。

  而烟翠立马站到了离幸身边,双手微张,一副护崽的模样。

  而被脱离束缚的紫莺却没有像烟翠想的一样癫狂发疯,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像是一滩泥一般瞬间趴在了地上,只能用手撑着那最后的倔强。紫莺整个人恐怕此时早已在离幸开口的那一刻便陷入了绝望之中,人只有到了真正的绝望,所有的倔强与坚决都会消失,而紫莺的理智和坚强也在这一瞬间崩塌,消失殆尽,丝毫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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