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鸳鸯佩2_我有一百种方法拯救虐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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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鸳鸯佩2

  “你就是九炽山庄的顾飒?”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姑娘提着把桃木剑,脸上稚气未脱,眉宇间倒是有股不服输的倔强。

  “小妹妹,你认识我啊。”那少年回过身来,冲着那小姑娘疑惑地问道。

  “我听说你刀法不错,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那小姑娘一脸挑衅地道。

  “诶,小妹妹,今天是我阿爷的寿辰,你是我们九炽山庄的客人,我们不要打打杀杀的。”那少年也不过八九岁的样子,说起话来倒是老成的很。

  “哼,谁是你妹妹啊,看招……”那小姑娘不由分说,举起桃木剑就向顾飒刺来。

  顾飒纵身一转,捡起地上的树枝又回砍了回去。两个小孩子一来一往地斗上了几招,顾飒一个突袭挑落那小姑娘手中的剑,而后把那树枝抵在她的脖颈处。

  “怎么样,小妹妹,服不服?”顾飒得意地道。

  怎料那小姑娘却是胡搅蛮缠不肯认输,对这顾飒又踢又打,又狠狠地在他的左胳膊上咬了一口。

  “诶,你怎么还咬人呢。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那小姑娘非但没停止,反而又加重的踢打的力道。顾飒忍无可忍,终于也还了手,同她扭打成一团,最后还是双方的家长硬给拉开。

  顾夫人扯着顾飒,好意地劝慰道:“九九啊,这是岭南派沈叔叔的女儿阿濡,就是你以后要娶的媳妇儿啊,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才不会娶这种不知礼数的疯丫头呢!”顾飒冲着沈相濡怒瞪一眼。

  “我还不愿意嫁你这种仗势欺人的臭小子呢!”沈相濡也不肯示弱,放出话来。

  顾夫人和沈夫人闻此却是有些尴尬,连忙都道:“不过是小孩子的气话。”

  沈夫人拽着沈相濡要走,那小姑娘却还是回过头来嗔怒地放了句狠话:“顾九九,你给我等着!”

  ————

  凌紫竹猛地惊醒,哎,怎么又梦到从前了呢。

  没错,凌紫竹十八年前穿到了还是婴儿沈相濡身上。前八年过得顺风顺水,结果谁知道赶上了魔教之乱,和娘亲一起被掳走了。

  她这个便宜爹看起来重情重义,却没有把她们娘俩赎回来,最后她娘为了保护她死了,而她在魔教一路摸爬到了如今的玄女教竹护法的位置。

  所以呀,凌紫竹在睡顾飒的时候完全一脸理所应当,毕竟本来你就是我未婚夫嘛,不过嘛不幸被你说中了,我这个不知礼数的疯丫头怕是嫁不了你了。

  诶呀,不想了不想了,先回玄女岛研究这心法秘籍比较重要。谁知道在码头碰到梅护法和她的节气使,梅三娘一袭红衣,妩媚天成,手中紧攥着她的梅花鞭。

  “阿竹,你可知道下月初六岭南派沈掌门过寿的事情?”梅三娘开了口,周身散出凌冽之气。

  这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搞这么大排场,我想不知道都难啊——

  “除了过寿,他们还想借此机会选出武林年少一派的领军人物来歼灭我们玄女教,教主的意思是希望你去搅黄这件事。”

  “我一个人吗?”凌紫竹难以置信地问道。

  梅三娘颔首。

  “师父还真是看得起我……”凌紫竹苦笑一声,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搅得黄一场武林盛会啊!

  “教主一向对你寄予厚望,莫要让她失望啊。”梅三娘语毕便是要离开。

  “诶……等等,梅姐姐,你去哪儿啊”凌紫竹心想能多带一个帮手算一个。

  “驻守在临安的那几个女修莫名失踪了,教主派我去查探一番。”梅三娘道。

  那这意思就是让我一个人去啦,本来玄女教是有24节气使的,每个护法分管6个,只不过凌紫竹向来独来独往惯了,那6个春季节气使便被她打发着去做杂役了。

  诶,还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算了,自己去就自己去吧,有些账是该算算了。

  凌紫竹到岭南山下已是六月初五,她扎了个高马尾,着了一身紫色男装,提着她的紫竹剑混进了拜寿的队伍中。

  正巧那擂台上的比拼已经到了最后一轮,凌紫竹混在人群中抬眼一看,顾飒挥着他的流火短刀,诶,这不是那个臭小子嘛?!对面和他比招的那位穿着岭南校服的冷峻公子是谁啊?

  “不愧是\'冰火双杰\'啊,这场比试果然精彩!”一旁一个塌鼻子道。

  怎么回事?原文里并没有什么“冰火双杰”啊,原文中江湖闻名的“冰火侠侣”明明是男女主啊。

  “你看这顾少庄主深谙赤焰刀法的要诀,刀刀凌厉带风啊。”

  “那位岭南首徒也不错啊,这冰魄剑法使得也是出神入化。”

  岭南首徒?原文中沈饮冰并未收过什么关门弟子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偏移剧情的连锁反应?

  “劳驾,这位兄台,我自幼在穷乡僻壤练功,敢问这岭南首徒是谁啊?”凌紫竹恭敬地问了问一旁的塌鼻子。

  “他你都不知道啊,岭南首徒沈渊淡泊雅正又严于律己,可是武林世家公子的榜样楷模呢。”那塌鼻子道。

  “我听说一开始沈掌门还不愿收他呢,这沈渊也是倔得很,足足在山门口跪了三日,如今这首徒倒是给他师父挣足了脸面呢。”

  凌紫竹看着擂台上的沈渊,一袭岭南校服白衣雪浪袍,那把雪霁剑用的也是得心应手,这少年如春露般澄澈,又如冬雪般清冷。

  沈渊侧身一转,伸掌掠过顾飒的流火刀,再看那刀却是被镀上了一层霜,看他这架势,冰魄心法至少已是修到第五层了。

  地位不俗,身手不凡,关键是原文中并未出现,沈渊的出现让凌紫竹提起了警惕,她隐隐地觉得这个岭南首徒日后要坏她的大事。

  只不过不是日后,眼下这就要坏事。顾飒虽是刀法精湛,今日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反观那沈渊倒是全神贯注,每一剑都刺得快狠准,倒像是要取人性命似的。

  不是倒像,沈渊就是想要取顾飒的性命,凌紫竹进一步笃定了她的猜想。按说,顾飒心神不宁节节败退,比试到此点到为止也就罢了,可这沈渊趁着顾飒背过身去又是向他狠狠地刺了一剑。

  不行,顾飒还不能死,万一我练功走火入魔了,还要靠他双修增进功法呢。

  念及此,凌紫竹运起轻功跃上台去,拔出她的紫竹剑挑开了雪霁剑,冲着沈渊道:“比试归比试,伤人性命可就不好了吧。”

  “你是谁?”沈渊问道。

  此时顾飒也转过了身看到了凌紫竹,只不过比起沈渊的面无表情,他的脸上可是写满了悲愤。

  “你管我是谁,我来这就是为了当武林盟主的!”凌紫竹叉着肩昂着头一脸傲娇道,台下各门派的众人闻此倒是窸窸窣窣地议论了起来。

  “你这妖女,受死吧!”身后的顾飒突然冷不丁地朝着凌紫竹砍了一刀,幸亏凌紫竹身手敏捷猛地一侧身,那刀却是擦着她的束发而过,霎时间,凌紫竹的一头长发倾泻了下来。

  竟然是个女的!底下的议论又是沸腾了起来。

  见此,高台上的武林盟主沈饮冰也坐不住了,缓缓踏下几节台阶,道:“姑娘,你若是来祝寿的,沈某欢迎,可你若是来搅局的,我岭南派也绝非好惹的!”

  凌紫竹却是故意无视了他的话,一脸心疼地看着刚才被流火刀削掉的那绺头发,嗔怒地瞪着顾飒。

  “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恩将仇报,顾重阳,你给我道歉,道歉!”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道歉?”顾飒也是气势满满,明明是她对我做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我可是受害者!

  “你削了我的头发,你太过分了!”每天夙兴夜寐地练剑已经脱了不少发了,你居然敢动我的头发!

  “我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女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我就把你碎尸万段!”顾飒咬牙切齿道。

  哦,知道了,他怕我把他是秒男的事说出去,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眼看就要动手,站在高台上沈饮冰终于按捺不住了,纵身一跃到了两人的中间,道:“姑娘是哪个门派的,为何要来闹场子?”

  “我无门无派,偏是要和你沈掌门作对,如何?”凌紫竹叫沈掌门,而非沈盟主,便是有意挑衅。

  “沈叔叔,别信她,她是玄女教的护法,诡计多端得很。”顾飒道。

  诶,臭小子,我救了你,你不报恩就算了,怎么还补刀呢!

  “姑娘当真是玄女教的人?”沈饮冰皱眉狐疑地问道。

  “你管我是谁,我今天来就是要把你拉下盟主之位,而后取而代之。”

  沈饮冰却是爽朗地笑了起来,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只是看到凌紫竹拿出的玉阴佩后,那笑便是戛然而止了。

  凌紫竹举着那玉阴佩,睥睨着他道:“岭南派传位玉佩在此,沈饮冰,见到我这个掌门还不快行礼。”

  她这一动作,台子下的武林各派皆是是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沈饮冰错愕地看着举起的玉佩,一言不发,台下不知那个小厮喊到:“谁都知道,玉阴佩已遗失许久,你这妖女以为拿着玉佩便名正言顺了吗?”

  诶,这些武林正道真是麻烦,你们自己把这定为传位信物,如今我拿着这信物来袭位,你们又不认。

  “我名不正言不顺,他就名正言顺了吗?这武林皆知,沈饮冰可是入赘到岭南派的,沈雨霏小姐身子弱,这才由他代行掌门之职。”

  “没有岭南派,没有沈雨霏,他沈饮冰根本什么都不是!但他却为了武林盟主之位,不去营救被掳走的妻女,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也配当掌门,也配当盟主吗?!”

  凌紫竹想起年少的遭遇,越说越是慷慨激昂。

  衡山派的掌门道:“沈盟主神明大义,舍小家为大家。”

  “凭什么他的大义要用别人的性命去成全?他可曾问过他的妻女是否愿意啊!”说到此,凌紫竹已是青筋暴起,热泪盈眶。

  沈饮冰这时一脸黯然,嘴中喃喃道:“是我对不起雨霏和阿濡……”

  谁要看你这般惺惺作态,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凌紫竹又掏出九炽山庄的传位信物玉阳佩,武林中人具是一惊,九炽山庄的人也是面面相觑,这玉阳佩不是在少庄主身上吗,怎么到了这妖女的手中。

  “庄主在此,你们还不行礼。”

  “你这妖女偷了我的玉阳佩,快还我。”顾飒提起短刀又向她砍来,凌紫竹反身一躲,沈渊却是又在背后袭来。

  “两个大男人欺负我这个弱女子,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作风啊。”凌紫竹讥讽道。

  “拿来。”沈渊冷冷地说道。

  “什么啊?”

  “玉阴佩。”沈渊道。

  “你也想要玉阴佩,怎么,你要造你师父的反啊?”凌紫竹打趣道。

  沈渊并未搭理她,提起雪霁剑使出了冰魄心法第三层的一招——大浪淘沙。呵,在我面前使冰魄剑法,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冰魄剑法。

  凌紫竹拔出紫竹剑,回了第六层的一招——飞浪逐花,她出剑极快,身形也是轻盈如燕,沈渊雪浪袍的下摆就如同庖丁解牛般被戳了几个窟窿。

  不仅沈渊一怔,沈饮冰也是一怔,岭南派的弟子都怔住了。这个妖女竟然会他们岭南派的剑法,而且至少已经练到了第六层。

  这冰魄剑法最是循序渐进,越向上练越是艰难,整个岭南派练到第六层的也只有沈饮冰和沈渊,可这个魔教妖女却轻易地使出了飞浪逐花。

  凌紫竹却是得意一笑,你们是男子自然难练了,这冰魄心法最适合女子阴寒的体质,我又这么天资聪颖,轻轻松松练到了第八层,如今正在攻克那血色鸳鸯佩中的第九层心法啊。

  只不过这么一分神,却没注意到身后的顾飒。

  什么三四五个时辰,凌紫竹点起穴来手下没个轻重,那日顾飒衣不蔽体的在城郊足足躺到第二天大中午,清晨时分天空还下起了下雨,那绝对是我们这位少庄主一生中最屈辱最狼狈的时候了,这已经深深伤害到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这种仇,他怎么可能不报!

  等到凌紫竹转了半个身,想躲却已是为时已晚,那流火短刀就这样凌冽地劈中了她的左肩。

  凌紫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猝不及防地涌出一口血,她用那紫竹剑撑着地才勉强能不倒下。凌紫竹吃痛地低头望了望了左肩那条长约一尺的伤口,咬牙切齿地冲着顾飒吼了句:“顾九九,你大爷!”

  砍伤了凌紫竹,顾飒并没有预期雪恨的快感,看着她这般受伤虚弱的样子,反而有些于心不忍,听到她这声顾九九却是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叫顾九九?”顾飒有些瞠目结舌。

  顾飒出生在九月初九重阳节,父亲给他取表字重阳,母亲却给他取了个乳名叫九九,连带着山庄里的长辈们都叫起了这个上口的名字,只不过顾飒长大后除了母亲没有人再这么叫他了。

  这个妖女怎么知道我的乳名?除了几个长辈外,唯一叫过他这个名字的就只有那个疯丫头了,可是沈相濡明明死了已经快十年了。

  凌紫竹却是没有回答他,倒是冲着沈饮冰道:“来日方长,该算的帐我会找你一一算的。”说完,从怀中扔出一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待到那烟雾散了,沈饮冰蹲下抚了抚地上的血迹道:“岭南山这么大,她肯定还未下山,沿着血迹给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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