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路走下来，穆子卿都黑着一张脸，季涵倒是精神振奋，看季涵笑意满满，穆子卿更是不悦，不由得加快脚步。
季涵小跑着跟上，对着穆子卿的黑脸看看，试探道：“在生气？”
穆子卿抿着嘴没说话，却还是放慢了步伐，以便季涵跟上。
季涵将两人相握的手五指交缠，轻轻解释道：“我只是对他们的服饰好奇。”
穆子卿看了季涵一眼，手下动了动将人握紧了，开口道：“西照民风开放。”
西照虽然地处偏僻，来往的商人却不少。有许多的皮毛和珠宝都是难得的上品。
穆子卿挑了不少的白狐皮毛，想着都攒着做个大披风，冬天的时候正好给季涵穿上。
季涵在一旁瞧着穆子卿挑选，听着他穆姐姐不时和外来的商人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心中愈加崇拜，穆姐姐好厉害！
穆子卿一眼便知道季涵小脑袋在想什么，心想真是笨蛋夫郎，脸上却带了笑意，虽然不算什么本事，但能得季涵崇拜的眼神，心中也是满意的。
逛了一圈，两人也是收获颇丰，让下人将东西直接寄回去，寻了一家饭馆坐下。
西照的主食都是一些粗粮，虽然没有内地的小□□致，却也是别有风味。
季涵每道菜都尝了尝，对穆子卿道：“这里好多野味。”几乎道道菜都有肉，而且量非常的足。
西照周围土地比较贫瘠，蔬菜产量比较少，倒是因着周围林木较多，饭店里每日都有大量的野味进货。
穆子卿吃着也不住点头，肉尝着很鲜，很合她的胃口。
肉都很大块，季涵吃了几块便饱了，拿起筷子专门给穆子卿剔骨头。
穆子卿吃过季涵夹的肉，问他：“这就饱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穆子卿觉着季涵还是吃的少了。
季涵点头，道：“这里的菜和果子好少。”比起肉，季涵总是对酸酸甜甜的果子、点心更爱。
穆子卿听了记在心里，西照瓜果确实不多，待会儿让人到临县采买点季涵爱吃的水果。
夹起蔬菜喂到季涵的嘴里，说道：“再吃点，待会儿回客栈少吃些点心。”
到了晚上，水果便送了来，季涵捧着个甜瓜啃得嘎嘣脆。
穆子卿看着季涵一脸十分满足的小模样，摇头笑笑，也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口。
陪季涵逛了一天，接下来的几日，穆子卿开始忙碌起来，早上陪着季涵吃了早饭，出门到半夜才回来。
季涵坐在床边等她，却总是等不到穆子卿回来便睡着了。
穆子卿小心地将季涵放平，盖好被子，手被抓住。
季涵半梦半醒地唤她：“穆姐姐...”
穆子卿心软成一片，小声道：“是我，乖，洗完澡便来陪你。”
季涵半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穆子卿，像是在确认，闻言手一松又睡了过去。
快速冲了澡，换了衾衣，穆子卿这才躺下，将季涵拥进怀里，爱怜地季涵头顶亲了下。
忙了几天，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第二天醒来，季涵在穆子卿的怀里蹭了蹭，抱怨道：“你昨晚又晚回来了。”
穆子卿闻言也有点心疼，对他讲：“下次再这样，不要等我了。”
季涵摇头，撒娇道：“我喜欢这样。”
穆子卿道：“小傻瓜，”握着季涵的小手，爱惜地落下一个吻。
季涵脸颊微红，一脸羞意的缩在穆子卿的怀里，穆子卿见了更是喜欢，掏出漂亮的小脸蛋，又在鼻上，嘴巴处啄吻了几下才放过。
用过早饭，季涵以为穆子卿又要出门，却见穆子卿对着下人一番吩咐，又坐回来给他削果子。
穆子卿挑眉道：“希望我出门？”
季涵小嘴一嘟：“明知道不是，”又笑嘻嘻地凑到穆子卿的面前，撒娇问着：“今天可以陪我了？”
穆子卿将削好的梨给他，回道：“有正事呢”
看着季涵恹恹地咬一口脆梨，穆子卿笑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门？”
“可以吗？”季涵一脸惊喜，他知道穆姐姐出门是办正事，所以白天都听话的不缠着她。
见穆子卿点头，季涵梨子也不吃了，拉着穆子卿的手说道：“那我们走吧，别耽误了你正事。”
穆子卿站起身，撩起季涵鬓角的碎发，说道：“不急，今天带你吃好吃的素斋。”
寒山寺是一座建在悬崖绝壁上的寺庙，位于山顶最高处，只有一条通向上面的石阶路。路虽长却也不窄，可够4人并排走一起。
穆子卿牵着季涵慢慢往上爬，离山顶还有很长的距离，但沿路赏赏风景，也不觉多累。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粮，穆子卿递了一块肉饼给季涵，问道：“可还累了？”
季涵摇头，咬着肉饼，便见几只全身漆黑尾巴带点红色的鸟儿，飞落在身边的石阶上。
季涵有趣地端详着，笑道：“这鸟儿也不怕人。”将手中的饼掰下小块喂它，见它吃了，更加兴致勃勃地喂起来。
穆子卿只在一旁看着，见季涵只顾喂鸟，鸟儿们一个两个都往这里聚，自己是一口没吃。
穆子卿掰开自己的饼喂给季涵，季涵一心一意喂鸟，穆子卿便专心喂着季涵。
好一会儿，季涵才抬头对穆子卿道：“我有点想豆豆了。”豆豆就是当初穆子卿送给季涵的那只鹦鹉。
穆子卿也笑道：“你教的很好。”在季涵小老师的□□下，豆豆现在学会了很多人话，在鹦鹉中已经算很会说话的一只了。
闻言，季涵面上便露出了得意，豆豆这样会说话，这都是他的功劳。
穆子卿也得意，豆豆这样灵性是季涵的辛苦，而这样乖巧的季涵，却是她一手教出的，这都是她的功劳。
穆子卿现在还记得，以前的季涵还上树掏鸟蛋，遛鸟来着，看看淘气的孩子现在多乖啊！穆子卿想起来就很是自得。
终于到了山顶，闻着青草花香，季涵觉得走了这一路都是为了这一刻。
穆子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半个西照尽收眼下，观察这几处森林河流走向，心中思量着，这处的视野倒是不错，叫来随行的几位画师，交代了几句。
带着季涵进寺庙上了香，便有几个小沙弥领着到后房用膳。
季涵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几道菜，对着摆菜的小沙弥说道：“不用为我们特意准备，我们便是为了吃素斋来的。”
小沙弥听了对季涵笑道：“这便是我们的素斋，施主慢用。”
季涵又看看桌子上的菜肴，转头对穆子卿说：“西照的素斋还可以有荤菜的呀？”
穆子卿笑笑，不说破，只道：“你尝尝。”
季涵夹了一块鸡翅，嚼了两下便觉不对，这鸡翅竟没有骨头，而且味道似乎很淡，说是鸡翅的味道不如说是调料的香味，吃着倒是有点面粉的劲道。
“这不是鸡翅啊？”季涵恍然大悟。
穆子卿也夹了一块，道：“自然不是真的鸡翅，不过是面粉做的形似罢了。”
寒山寺最有名的便是这一形似荤菜的素斋，也只有贵客上山，才能得寺院精心准备一桌这样的素菜。
季涵听穆子卿这样讲，便认真研究起菜来，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尝了尝，眼睛亮亮地对穆子卿道：“是豆腐！”
穆子卿笑看着他将每道菜都仔细品尝了，然后又告诉她是什么做的。
“这寺庙的后厨师父真是有心，这素菜也能做的如此浑如肉类。”季涵边吃边夸赞道。
自然是要用心做，穆子卿这一次捐的香油钱都抵上了寺庙一年的香火收入，这一桌的菜师傅们足足花费了半天的时间烧制。
画师们那边还有会儿功夫，穆子卿便带着季涵在寺庙里转转。
寺庙后院移植了许多山间珍惜花种草药，也有几分风景。
两人赏味正浓，往后院更深走去，却被一个武僧拦住：“施主止步，后山林是寺院重地，外人不便入内。”
寒山寺所处崖壁虽然海拔较高，但周围林木都很茂密，群山连绵，甚是巍峨壮观。从这个方向看去，寺庙的后面郁郁葱葱的，倒真像是有片不小的林子。
穆子卿和季涵听了也不坚持，随即往回走。
没走两步，穆子卿便听到有重物摔在地上的一声巨响，回头看去。
两个武僧从后山林走出，肩上都背着重重的竹篓。一个武僧不慎跌倒，竹篓摔在地上，里面洒落出白色块状的东西。
看守的武僧过来帮忙，捡起白色物体放进竹篓里，说道：“怎么不小心！快快走，师傅那边还等着用。”
穆子卿心中起疑，这白天进林子为何手里还拿着油灯，再看看地上零落的小块白色状物体，凤眼微眯。
将看守的武僧引开，穆子卿捡起地上的块状物，放在鼻下闻闻，略有些失望，这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季涵站在一旁瞧着，见穆子卿看着这东西不说话，便问道：“穆姐姐，这是什么？”白嫩的小手也想伸过去拿瞧瞧。
穆子卿将手上的东西扔掉，握住季涵伸过的手道：“脏，这些是石膏。”
这些白色状物是石膏，平时百姓多用此来点豆腐，想来是寺庙建造佛像所用，手指搓了搓，还是新鲜的。
她查到的线索表明要找的东西就在这绵绵群山当中，只是此处高山众多，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许能在这里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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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涵小跑着跟上，对着穆子卿的黑脸看看，试探道：“在生气？”
穆子卿抿着嘴没说话，却还是放慢了步伐，以便季涵跟上。
季涵将两人相握的手五指交缠，轻轻解释道：“我只是对他们的服饰好奇。”
穆子卿看了季涵一眼，手下动了动将人握紧了，开口道：“西照民风开放。”
西照虽然地处偏僻，来往的商人却不少。有许多的皮毛和珠宝都是难得的上品。
穆子卿挑了不少的白狐皮毛，想着都攒着做个大披风，冬天的时候正好给季涵穿上。
季涵在一旁瞧着穆子卿挑选，听着他穆姐姐不时和外来的商人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心中愈加崇拜，穆姐姐好厉害！
穆子卿一眼便知道季涵小脑袋在想什么，心想真是笨蛋夫郎，脸上却带了笑意，虽然不算什么本事，但能得季涵崇拜的眼神，心中也是满意的。
逛了一圈，两人也是收获颇丰，让下人将东西直接寄回去，寻了一家饭馆坐下。
西照的主食都是一些粗粮，虽然没有内地的小□□致，却也是别有风味。
季涵每道菜都尝了尝，对穆子卿道：“这里好多野味。”几乎道道菜都有肉，而且量非常的足。
西照周围土地比较贫瘠，蔬菜产量比较少，倒是因着周围林木较多，饭店里每日都有大量的野味进货。
穆子卿吃着也不住点头，肉尝着很鲜，很合她的胃口。
肉都很大块，季涵吃了几块便饱了，拿起筷子专门给穆子卿剔骨头。
穆子卿吃过季涵夹的肉，问他：“这就饱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穆子卿觉着季涵还是吃的少了。
季涵点头，道：“这里的菜和果子好少。”比起肉，季涵总是对酸酸甜甜的果子、点心更爱。
穆子卿听了记在心里，西照瓜果确实不多，待会儿让人到临县采买点季涵爱吃的水果。
夹起蔬菜喂到季涵的嘴里，说道：“再吃点，待会儿回客栈少吃些点心。”
到了晚上，水果便送了来，季涵捧着个甜瓜啃得嘎嘣脆。
穆子卿看着季涵一脸十分满足的小模样，摇头笑笑，也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口。
陪季涵逛了一天，接下来的几日，穆子卿开始忙碌起来，早上陪着季涵吃了早饭，出门到半夜才回来。
季涵坐在床边等她，却总是等不到穆子卿回来便睡着了。
穆子卿小心地将季涵放平，盖好被子，手被抓住。
季涵半梦半醒地唤她：“穆姐姐...”
穆子卿心软成一片，小声道：“是我，乖，洗完澡便来陪你。”
季涵半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穆子卿，像是在确认，闻言手一松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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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几天，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第二天醒来，季涵在穆子卿的怀里蹭了蹭，抱怨道：“你昨晚又晚回来了。”
穆子卿闻言也有点心疼，对他讲：“下次再这样，不要等我了。”
季涵摇头，撒娇道：“我喜欢这样。”
穆子卿道：“小傻瓜，”握着季涵的小手，爱惜地落下一个吻。
季涵脸颊微红，一脸羞意的缩在穆子卿的怀里，穆子卿见了更是喜欢，掏出漂亮的小脸蛋，又在鼻上，嘴巴处啄吻了几下才放过。
用过早饭，季涵以为穆子卿又要出门，却见穆子卿对着下人一番吩咐，又坐回来给他削果子。
穆子卿挑眉道：“希望我出门？”
季涵小嘴一嘟：“明知道不是，”又笑嘻嘻地凑到穆子卿的面前，撒娇问着：“今天可以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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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季涵恹恹地咬一口脆梨，穆子卿笑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门？”
“可以吗？”季涵一脸惊喜，他知道穆姐姐出门是办正事，所以白天都听话的不缠着她。
见穆子卿点头，季涵梨子也不吃了，拉着穆子卿的手说道：“那我们走吧，别耽误了你正事。”
穆子卿站起身，撩起季涵鬓角的碎发，说道：“不急，今天带你吃好吃的素斋。”
寒山寺是一座建在悬崖绝壁上的寺庙，位于山顶最高处，只有一条通向上面的石阶路。路虽长却也不窄，可够4人并排走一起。
穆子卿牵着季涵慢慢往上爬，离山顶还有很长的距离，但沿路赏赏风景，也不觉多累。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粮，穆子卿递了一块肉饼给季涵，问道：“可还累了？”
季涵摇头，咬着肉饼，便见几只全身漆黑尾巴带点红色的鸟儿，飞落在身边的石阶上。
季涵有趣地端详着，笑道：“这鸟儿也不怕人。”将手中的饼掰下小块喂它，见它吃了，更加兴致勃勃地喂起来。
穆子卿只在一旁看着，见季涵只顾喂鸟，鸟儿们一个两个都往这里聚，自己是一口没吃。
穆子卿掰开自己的饼喂给季涵，季涵一心一意喂鸟，穆子卿便专心喂着季涵。
好一会儿，季涵才抬头对穆子卿道：“我有点想豆豆了。”豆豆就是当初穆子卿送给季涵的那只鹦鹉。
穆子卿也笑道：“你教的很好。”在季涵小老师的□□下，豆豆现在学会了很多人话，在鹦鹉中已经算很会说话的一只了。
闻言，季涵面上便露出了得意，豆豆这样会说话，这都是他的功劳。
穆子卿也得意，豆豆这样灵性是季涵的辛苦，而这样乖巧的季涵，却是她一手教出的，这都是她的功劳。
穆子卿现在还记得，以前的季涵还上树掏鸟蛋，遛鸟来着，看看淘气的孩子现在多乖啊！穆子卿想起来就很是自得。
终于到了山顶，闻着青草花香，季涵觉得走了这一路都是为了这一刻。
穆子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半个西照尽收眼下，观察这几处森林河流走向，心中思量着，这处的视野倒是不错，叫来随行的几位画师，交代了几句。
带着季涵进寺庙上了香，便有几个小沙弥领着到后房用膳。
季涵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几道菜，对着摆菜的小沙弥说道：“不用为我们特意准备，我们便是为了吃素斋来的。”
小沙弥听了对季涵笑道：“这便是我们的素斋，施主慢用。”
季涵又看看桌子上的菜肴，转头对穆子卿说：“西照的素斋还可以有荤菜的呀？”
穆子卿笑笑，不说破，只道：“你尝尝。”
季涵夹了一块鸡翅，嚼了两下便觉不对，这鸡翅竟没有骨头，而且味道似乎很淡，说是鸡翅的味道不如说是调料的香味，吃着倒是有点面粉的劲道。
“这不是鸡翅啊？”季涵恍然大悟。
穆子卿也夹了一块，道：“自然不是真的鸡翅，不过是面粉做的形似罢了。”
寒山寺最有名的便是这一形似荤菜的素斋，也只有贵客上山，才能得寺院精心准备一桌这样的素菜。
季涵听穆子卿这样讲，便认真研究起菜来，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尝了尝，眼睛亮亮地对穆子卿道：“是豆腐！”
穆子卿笑看着他将每道菜都仔细品尝了，然后又告诉她是什么做的。
“这寺庙的后厨师父真是有心，这素菜也能做的如此浑如肉类。”季涵边吃边夸赞道。
自然是要用心做，穆子卿这一次捐的香油钱都抵上了寺庙一年的香火收入，这一桌的菜师傅们足足花费了半天的时间烧制。
画师们那边还有会儿功夫，穆子卿便带着季涵在寺庙里转转。
寺庙后院移植了许多山间珍惜花种草药，也有几分风景。
两人赏味正浓，往后院更深走去，却被一个武僧拦住：“施主止步，后山林是寺院重地，外人不便入内。”
寒山寺所处崖壁虽然海拔较高，但周围林木都很茂密，群山连绵，甚是巍峨壮观。从这个方向看去，寺庙的后面郁郁葱葱的，倒真像是有片不小的林子。
穆子卿和季涵听了也不坚持，随即往回走。
没走两步，穆子卿便听到有重物摔在地上的一声巨响，回头看去。
两个武僧从后山林走出，肩上都背着重重的竹篓。一个武僧不慎跌倒，竹篓摔在地上，里面洒落出白色块状的东西。
看守的武僧过来帮忙，捡起白色物体放进竹篓里，说道：“怎么不小心！快快走，师傅那边还等着用。”
穆子卿心中起疑，这白天进林子为何手里还拿着油灯，再看看地上零落的小块白色状物体，凤眼微眯。
将看守的武僧引开，穆子卿捡起地上的块状物，放在鼻下闻闻，略有些失望，这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季涵站在一旁瞧着，见穆子卿看着这东西不说话，便问道：“穆姐姐，这是什么？”白嫩的小手也想伸过去拿瞧瞧。
穆子卿将手上的东西扔掉，握住季涵伸过的手道：“脏，这些是石膏。”
这些白色状物是石膏，平时百姓多用此来点豆腐，想来是寺庙建造佛像所用，手指搓了搓，还是新鲜的。
她查到的线索表明要找的东西就在这绵绵群山当中，只是此处高山众多，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许能在这里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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