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聪明人学车
“喂喂，同志，通融一下嘛，我就停了一会，罚单都开了，不至于拖车吧？”
“什么？哪有的事，我怎么敢挑衅治安员呢，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不信，我女朋友可以作证啊…喂喂，别，别走啊，同志……”
……
特价仓库里，陈淮和袁其锋远远地看着T恤男苦求治安员的情景，两人哈哈大笑，一人一瓶汽水碰了一下杯。
“要我说，你这家伙真够贱的，怎么想出这样的损招整人，幸亏老子没得罪你。”
放下汽水，袁其锋调侃了陈淮一句。
陈淮笑了，摆手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欺人，可也不是软柿子任人宰割啊，对吧。”
袁其锋很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是老江湖了，社会人见得多，自然比陈淮有经验。
笑了笑，又将那份学车的传单推给了陈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东西可能晚上，也兴许是明日才到货，你总不会在我这干等着吧？”
陈淮愣了愣，也觉得有道理。
礼品肯定来得及送去寿辰，可这段时间也真不好打发。
现如今在异界也学会了骑马，算是出门“豪车”，可回了主世界依旧一辆破电动，确实寒酸了点。
“行了，就这么着，收别人5000，我私人给你做主，收你4999吧。”
眼见着陈淮有所松动，袁其锋索性帮陈淮做主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
便宜一块钱？
陈淮有些懵，这人情，真够大！
“我看你肯定拿了提成的，否则这么积极。”陈淮倒没有讲价，只是很无语。
“哈哈，日行一善嘛，创业不容易，能帮就帮。”袁其锋反驳。
“你猜我信不信？”
“你猜我猜不猜。”
“去你的。”
陈淮刚对袁其锋施展无影脚，门外就吭哧吭哧跑进来一个黝黑小伙，壮壮实实的。
可能因为职业的问题，长期日晒雨淋，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身上肌肉虬结，胡子拉碴，不像是司机教练，更像是健身房教练。
“嘿嘿，锋哥好！”
黑大汉一进门就挠着头，看着袁其锋和陈淮乐呵呵打了个招呼。
“小黑，过来。”
两人停止了打闹，袁其锋对黑大个招了招手，拍了拍陈淮的肩膀介绍道：“陈淮，我生意上的好哥们，想跟你学车，哥私下替你做主了，4999元，成不成？”
小黑愣了一下，心想着便宜一块钱是什么操作？
但一听生意上门，原本乐呵的嘴脸更是咧开了嘴，嘿嘿笑道：“成，哪能不成啊，锋哥的兄弟就是我小黑的兄弟，您做主，我满意啊。”
“哈哈哈。”
袁其锋感觉很有面子地大笑，对着小黑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上道，好好干，将来准能发大财。”
“诶，谢谢哥！”小黑乐了。
两人个唱戏似的一唱一和，唯独陈淮一脸懵逼，差点给雷倒了。
小黑收起心神，转头看向陈淮，笑了：“淮哥是吧？以前有没有开过车？”
“叫我陈淮就好了。”陈淮笑着摆手，诚实道：“没开过车，除了碰碰车。”
小黑一愣，紧接着哈哈笑了：“淮哥真爱开玩笑，真车可不能当碰碰车开啊。”
“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
小黑人壮实，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十分豪爽。
陈淮也没别扭，直接扫码付了款，然后就跟着对方走到了路对面一露天训练场。
如今不比以前，陈淮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几千块更是眼都不需要眨一下。
这一带都是老城区，人少车少，最适合的就是这种需要大场地也需要安静的训练场、仓库等等，方便还租金便宜。
进了露天训练场，场上已经有四五部教练车在试炼，车上应该都是新手，从外面看去，开得是有多别扭就多别扭，整得陈淮丝毫没有靠近的想法。
怕错杀良民。
小黑朝着场上望了望，突然发现不远处一步小轿车型的教练车停了下来，他当即对教练喊了几声，招了招手。
不多时，一位身着白色T恤却被汗湿了一半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黑哥，有事？”小伙子用衣服擦了擦额间汗珠，恭敬问道。
小黑拍着陈淮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一个好哥们，想学车，但他时间有限，能来的次数不多，你给多关照一下，抽多点时间给他练。”
小伙子上下打量了陈淮一番，点点头，道：“成，没问题，都是年轻人，只要脑子不笨，一下午就能学会。”
陈淮笑着点了点头，暗自腹诽：这小子甩锅挺厉害的，啥叫只要不笨，那意思是，如果自己学不会，便是笨呗，怪不得他，特么的。
内心槽点不断，面上波澜不惊，陈淮送走了小黑，便跟着小伙子步向了教练车。
“松离合…松手刹…油门，油门啊大小姐…”
“哎，离合要松得慢一点，配合着松油门的节奏，否则还是死火…哎，你咋就这么笨呢，怪不得教练老骂你……”
“可是你的奥迪都没有离合啊，我看你都是松油门就走了。”
“踩油门，松个屁油门，话都不会说了。”
“我…人家也就是说错嘛，至于骂我吗？”
“艹，不骂你骂谁，这么笨，老子给你多出了两千才让教练多给你点时间训练，可一下午了，连毛都没学会，还害得老子车都给拖走了……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故意害老子，若是让我抓到他，准扒了他的皮……”
刚靠近教练车，陈淮就听见车里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探头一看，不是那两个开奥迪的是谁。
陈淮笑了笑，心中乐道：冤家路窄。
似乎陈淮的注视过于赤果，车内的男女居然也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男女同时愣住了，脱口而出：“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小伙子教练问道。
“不认识。”三个人同时出声。
小伙子教练愣了愣，也不再搭理他们，拍了拍车顶道：“行了，你们俩先出来，让我教一教新学员。”
“教练，这不对啊，我给多了两千块，说好了只要我们来练车，这车我们包了，怎么还加人啊？”男子当即不满。
“这我没办法，是老板安排的，如果你不满意，那你去找老板理论。”小伙子教练也不怂，反驳道：“现在先下车吧。”
一听这话，男的不干了，开车下车怒指着小伙子教练，骂道：“你特么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要投诉你。”
“喏，老板办公室在那，请吧，现在请下车。”小伙子教练丝毫不怂。
“你！”
男的被气得牙痒痒的，可他拿教练没丝毫办法，继而将怒气转移到陈淮身上，狠狠剐了他一眼，拉着扭扭捏捏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向了老板办公室。
“嘁，笨得要死，学了一下午连离合和油门都分不清，还学个屁车。”
男女走后，小伙子教练忍不住啐了一口：“和这种人呆久了，我自己都感觉蠢了一些，没想到蠢是会传染的，真见鬼。”
陈淮忍不住想笑，只是眼前这教练也有些嘴碎。
“上车吧，别笑人家，搞不好你比人家还笨呢。”小伙子全然没什么客户是上帝的理念，骂骂咧咧地就钻进了副驾驶。
陈淮耸了耸肩，钻进了车里。
“上车第一步先系好安全带，调好座椅！”
“这是手刹，这是档位，其中一个空档，一个倒车档，前进档共五个档位……”
“你左脚边是离合，右脚边左侧是刹车，右边是油门，拧动车钥匙启动车子，踩紧离合器和刹车，松开手刹，挂上前进档，慢慢松开离合器的同时，松开刹车，注意两者的节奏，然后轻点油门……”
“注意了，离合器和油门需要掌握好节奏，否则就容易死火……”
“试试！”
就这样，陈淮在教练言传身教一遍之后，试了一次。
一开始车子起步很稳，但终究还是因为离合器与油门控制不好导致车子顿了顿，死火了。
“别急，心中记住离合器和油门配合的节奏感，很容易掌握的。”
“嗯！”
陈淮应了一声，脑海中复盘着方才的动作要紧，记住成功的要诀与失败的要点，再次睁眼时，启动、踩离合、松手刹、踩油门，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没法做到像老司机一般，但起码不像是新手。
“咦，不错哦。”
车子稳步前进，教练也忍不住一声惊叹，连忙道：“现在是直线行驶，注意方向盘扶正就好，控制好油门力度，记住这个尺度。”
“好！”陈淮爽快答应。
“前方右转，眼睛目视前方，不用去管方向盘尺度，凭感觉慢慢转动方向盘让车子跟着感觉转就可以了…记住了，小尺度转小圈，大尺度扭大圈……”
“好，很好，掌握得不错。”
“前方掉头，车子往外圈绕过去，注意尺度，到外圈后打死方向盘转过去…嗯，不错，一次成功……”
“前方左转，像右转一样缓步过去…对，就这样，注意节奏…直线了，尝试加速，速度到20以上，重复踩离合挂2档…对对，速度上40以上继续重复踩离合挂3档……很棒，不错……”
……
就这样，一整个过程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整整跑了一圈，陈淮除了换离合期间死火过两次，基本上已经掌握了车子的操作原理。
“小伙子很不错啊，天资聪颖，学得挺好的，这才是聪明人学车，不像某些蠢货，怎么也教不会，我还是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下了车，教练忍不住对陈淮一顿夸奖：“现在下车，换我来开车，我教你一遍倒车入库、侧方停车等等。”
“好！”陈淮点头。
“等一下！”
就在两人刚换好位置后，身后就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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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哪有的事，我怎么敢挑衅治安员呢，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不信，我女朋友可以作证啊…喂喂，别，别走啊，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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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这家伙真够贱的，怎么想出这样的损招整人，幸亏老子没得罪你。”
放下汽水，袁其锋调侃了陈淮一句。
陈淮笑了，摆手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欺人，可也不是软柿子任人宰割啊，对吧。”
袁其锋很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是老江湖了，社会人见得多，自然比陈淮有经验。
笑了笑，又将那份学车的传单推给了陈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东西可能晚上，也兴许是明日才到货，你总不会在我这干等着吧？”
陈淮愣了愣，也觉得有道理。
礼品肯定来得及送去寿辰，可这段时间也真不好打发。
现如今在异界也学会了骑马，算是出门“豪车”，可回了主世界依旧一辆破电动，确实寒酸了点。
“行了，就这么着，收别人5000，我私人给你做主，收你4999吧。”
眼见着陈淮有所松动，袁其锋索性帮陈淮做主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
便宜一块钱？
陈淮有些懵，这人情，真够大！
“我看你肯定拿了提成的，否则这么积极。”陈淮倒没有讲价，只是很无语。
“哈哈，日行一善嘛，创业不容易，能帮就帮。”袁其锋反驳。
“你猜我信不信？”
“你猜我猜不猜。”
“去你的。”
陈淮刚对袁其锋施展无影脚，门外就吭哧吭哧跑进来一个黝黑小伙，壮壮实实的。
可能因为职业的问题，长期日晒雨淋，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身上肌肉虬结，胡子拉碴，不像是司机教练，更像是健身房教练。
“嘿嘿，锋哥好！”
黑大汉一进门就挠着头，看着袁其锋和陈淮乐呵呵打了个招呼。
“小黑，过来。”
两人停止了打闹，袁其锋对黑大个招了招手，拍了拍陈淮的肩膀介绍道：“陈淮，我生意上的好哥们，想跟你学车，哥私下替你做主了，4999元，成不成？”
小黑愣了一下，心想着便宜一块钱是什么操作？
但一听生意上门，原本乐呵的嘴脸更是咧开了嘴，嘿嘿笑道：“成，哪能不成啊，锋哥的兄弟就是我小黑的兄弟，您做主，我满意啊。”
“哈哈哈。”
袁其锋感觉很有面子地大笑，对着小黑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上道，好好干，将来准能发大财。”
“诶，谢谢哥！”小黑乐了。
两人个唱戏似的一唱一和，唯独陈淮一脸懵逼，差点给雷倒了。
小黑收起心神，转头看向陈淮，笑了：“淮哥是吧？以前有没有开过车？”
“叫我陈淮就好了。”陈淮笑着摆手，诚实道：“没开过车，除了碰碰车。”
小黑一愣，紧接着哈哈笑了：“淮哥真爱开玩笑，真车可不能当碰碰车开啊。”
“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
小黑人壮实，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十分豪爽。
陈淮也没别扭，直接扫码付了款，然后就跟着对方走到了路对面一露天训练场。
如今不比以前，陈淮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几千块更是眼都不需要眨一下。
这一带都是老城区，人少车少，最适合的就是这种需要大场地也需要安静的训练场、仓库等等，方便还租金便宜。
进了露天训练场，场上已经有四五部教练车在试炼，车上应该都是新手，从外面看去，开得是有多别扭就多别扭，整得陈淮丝毫没有靠近的想法。
怕错杀良民。
小黑朝着场上望了望，突然发现不远处一步小轿车型的教练车停了下来，他当即对教练喊了几声，招了招手。
不多时，一位身着白色T恤却被汗湿了一半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黑哥，有事？”小伙子用衣服擦了擦额间汗珠，恭敬问道。
小黑拍着陈淮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一个好哥们，想学车，但他时间有限，能来的次数不多，你给多关照一下，抽多点时间给他练。”
小伙子上下打量了陈淮一番，点点头，道：“成，没问题，都是年轻人，只要脑子不笨，一下午就能学会。”
陈淮笑着点了点头，暗自腹诽：这小子甩锅挺厉害的，啥叫只要不笨，那意思是，如果自己学不会，便是笨呗，怪不得他，特么的。
内心槽点不断，面上波澜不惊，陈淮送走了小黑，便跟着小伙子步向了教练车。
“松离合…松手刹…油门，油门啊大小姐…”
“哎，离合要松得慢一点，配合着松油门的节奏，否则还是死火…哎，你咋就这么笨呢，怪不得教练老骂你……”
“可是你的奥迪都没有离合啊，我看你都是松油门就走了。”
“踩油门，松个屁油门，话都不会说了。”
“我…人家也就是说错嘛，至于骂我吗？”
“艹，不骂你骂谁，这么笨，老子给你多出了两千才让教练多给你点时间训练，可一下午了，连毛都没学会，还害得老子车都给拖走了……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故意害老子，若是让我抓到他，准扒了他的皮……”
刚靠近教练车，陈淮就听见车里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探头一看，不是那两个开奥迪的是谁。
陈淮笑了笑，心中乐道：冤家路窄。
似乎陈淮的注视过于赤果，车内的男女居然也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男女同时愣住了，脱口而出：“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小伙子教练问道。
“不认识。”三个人同时出声。
小伙子教练愣了愣，也不再搭理他们，拍了拍车顶道：“行了，你们俩先出来，让我教一教新学员。”
“教练，这不对啊，我给多了两千块，说好了只要我们来练车，这车我们包了，怎么还加人啊？”男子当即不满。
“这我没办法，是老板安排的，如果你不满意，那你去找老板理论。”小伙子教练也不怂，反驳道：“现在先下车吧。”
一听这话，男的不干了，开车下车怒指着小伙子教练，骂道：“你特么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要投诉你。”
“喏，老板办公室在那，请吧，现在请下车。”小伙子教练丝毫不怂。
“你！”
男的被气得牙痒痒的，可他拿教练没丝毫办法，继而将怒气转移到陈淮身上，狠狠剐了他一眼，拉着扭扭捏捏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向了老板办公室。
“嘁，笨得要死，学了一下午连离合和油门都分不清，还学个屁车。”
男女走后，小伙子教练忍不住啐了一口：“和这种人呆久了，我自己都感觉蠢了一些，没想到蠢是会传染的，真见鬼。”
陈淮忍不住想笑，只是眼前这教练也有些嘴碎。
“上车吧，别笑人家，搞不好你比人家还笨呢。”小伙子全然没什么客户是上帝的理念，骂骂咧咧地就钻进了副驾驶。
陈淮耸了耸肩，钻进了车里。
“上车第一步先系好安全带，调好座椅！”
“这是手刹，这是档位，其中一个空档，一个倒车档，前进档共五个档位……”
“你左脚边是离合，右脚边左侧是刹车，右边是油门，拧动车钥匙启动车子，踩紧离合器和刹车，松开手刹，挂上前进档，慢慢松开离合器的同时，松开刹车，注意两者的节奏，然后轻点油门……”
“注意了，离合器和油门需要掌握好节奏，否则就容易死火……”
“试试！”
就这样，陈淮在教练言传身教一遍之后，试了一次。
一开始车子起步很稳，但终究还是因为离合器与油门控制不好导致车子顿了顿，死火了。
“别急，心中记住离合器和油门配合的节奏感，很容易掌握的。”
“嗯！”
陈淮应了一声，脑海中复盘着方才的动作要紧，记住成功的要诀与失败的要点，再次睁眼时，启动、踩离合、松手刹、踩油门，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没法做到像老司机一般，但起码不像是新手。
“咦，不错哦。”
车子稳步前进，教练也忍不住一声惊叹，连忙道：“现在是直线行驶，注意方向盘扶正就好，控制好油门力度，记住这个尺度。”
“好！”陈淮爽快答应。
“前方右转，眼睛目视前方，不用去管方向盘尺度，凭感觉慢慢转动方向盘让车子跟着感觉转就可以了…记住了，小尺度转小圈，大尺度扭大圈……”
“好，很好，掌握得不错。”
“前方掉头，车子往外圈绕过去，注意尺度，到外圈后打死方向盘转过去…嗯，不错，一次成功……”
“前方左转，像右转一样缓步过去…对，就这样，注意节奏…直线了，尝试加速，速度到20以上，重复踩离合挂2档…对对，速度上40以上继续重复踩离合挂3档……很棒，不错……”
……
就这样，一整个过程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整整跑了一圈，陈淮除了换离合期间死火过两次，基本上已经掌握了车子的操作原理。
“小伙子很不错啊，天资聪颖，学得挺好的，这才是聪明人学车，不像某些蠢货，怎么也教不会，我还是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下了车，教练忍不住对陈淮一顿夸奖：“现在下车，换我来开车，我教你一遍倒车入库、侧方停车等等。”
“好！”陈淮点头。
“等一下！”
就在两人刚换好位置后，身后就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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